“早就听说大世家有专门的侍卫,一个个来无影去无踪都厉害得很,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听到他这么一说,队伍里的人都燃起了斗志。
“咱们这还能和什么隐士比呢?要真是这样,我们挨打得也不算冤吧?毕竟人家可是从娘胎就开始练的,我们这才哪到哪啊,哎哟,老大你打我干嘛。”
铁蛋冷不丁被敲了下脑袋,一脸懵的看着大家。
“我就没有见过你这样长别人志气的,从娘胎起练又怎么样,咱们又不差啥。”王三狗嘚瑟道,“将军不也说我们有天赋吗,这才练几个月山里的土匪就不是我们的对手,要是再练几个月,那些什么隐士肯定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王怀玉就穿着自制的迷彩服和自己的手下蹲在旁边,听着他们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感叹不亏是她爹带出来的兵,一个比一个异想天开。
“郡主,您说要是他们在你手下待三个月,我们还能打得赢不?”林三有些好奇道。
他们都是军中出身,虽然一直在将军府做护卫,但基本功也没有落下过一天。但他们在
“父亲。”王怀玉扬起笑容问候道,“许久不见父亲,伤势看起来可大好了?”
王定武下意识地回道,“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反应过来她身边的部下,略带惊异道,“你们这是?”
“哦,父亲您是说雷队长他们吗?我不是说最近来要看您嘛,不过娄明运那边有事情让我先过去一趟,为了不让父亲您久等,就抄了近路从山林里来了。正好碰上您的人在训练,一时手痒就带人也参与了一下。”
王定武看着自己被困成粽子的兵,对她这个就参与了一下表示不太相信,而对自己训练了那么久还是被自家闺女给捆了的兵,王定武一时有些气短。
被自家主将看见这样丢脸的一面,雷三石等人也是羞愤不已。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因为通讯不够方便,所以他们的比赛都是以时间为界,每次五天,不管是否拿到旗帜取得胜利,都要从山林返回营地,而今天刚好就是第五天,所以在王怀玉带着人出来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从山林出来。
这一次拿到旗帜的是韦路生他们小队,在拿到旗帜的那一刻他们别提有多开心了,当即得意洋洋的往营地里赶,路上遇到想要来截胡的,也被他们一一解决了。
扛着旗,韦路生已经想要等会见到雷三石他们要怎么炫耀的,但当他们大摇大摆地回到营地,却看到了令人惊掉下巴的一幕。
“我的娘啊,”雷三石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见雷三石等人还是被绑在地上不由得咿呀怪叫,“这是什么人啊,竟然被绑回来了。这也太丢脸了吧,臭石头,你们小队也太差了吧。”
“哈哈哈哈哈,你们现在好像那个蛆哦。”
“还像我们刚刚掏的蜂蛹,哈哈哈哈哈。”
别管怎么回事,先笑了再说。
韦路生的队员和他是臭味相投,其他的不考虑先把死对头嘲笑一番。
“笑屁啊笑,要是你们早就成狗屎了,还好意思笑我们。我们就是一时不察而已,有什么好笑的!”铁蛋不服气的直哼哼道。
其他人也是,一脸不服气地瞪着他们。
“就是,还不是我们被绊住了,不然你们连旗子边都摸不着,有什么好得意的。”
“手下败将还好意思说,啧啧啧。”
“你!”韦路生正想要生气呢,看见他们在地上蛄蛹的顿时又扬起了头来,“哼,我们是手下败将,那你们算什么?不管怎么说现在拿到旗的是我们,我们就是这场比赛的头名。”
“至于你们嘛——我们可没有输的那么惨过。”
阴阳怪气的,着实把人气得不轻,偏偏他们还没有办法反驳。但是让他们对王怀玉等人生气,也没有道理,毕竟是自己技不如人。
瞧见他们争锋相斗,王怀玉才后知后觉自己还没有把人给松开,当即让林三他们给人松绑。
得了自由的雷三石没有理会在旁边挑衅的韦路生,而是朝王怀玉和王定武看了下请教道,“将军、郡主,敢问您在林中是如何得知我们的行踪的?属下自认隐藏得很好,辨认的本事也学到家了,为何却被干扰到只能在林中打转,找不到你们经过的痕迹?”
这次比赛他是输得心服口服,故而特地去向一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姑娘请教。
输得起,还能不耻下问,这就有些出乎王怀玉意料了。
“父亲,你这个兵不错。”王怀玉说着,动了挖人的心思。
王定武轻咳一声,“是不错,这可是我们营里的领头羊,有他在,我都省了不少的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