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霍去病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双眸中更是毫无温度,冷冷的看着渐渐失去意识的李敢。
“我追随你南征北战多年,为…为何…”话还未说完便咽了气,霍去病冷嗤一声,并未说话,那李敢此次真正是死不瞑目。
霍去病双眸闪动,牟然转身,却与一双漆黑的眸子撞到了一处,霍去病一惊,顿时浑身一凉,双腿一软便跪了下来。
刘彻冷着一张脸,缓步走了上去。
“皇上…”霍去病低低的唤了一声。
刘彻未待那人多话,抬腿便一脚狠狠的踹了下去,霍去病一下子便被踹翻在地,火眸子闪了闪,却是不敢有所反抗。
“你这该死的东西,为何朕能忍,你就不能忍。”说着便又是一脚狠狠的踹了下去,霍去病还未起身便又被踹翻在地。
“他该死。”咬牙切齿,,额头因为跌撞而磕破了皮,斑斑血迹便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他该死?他该死,对,他是该死,但他不该是由你来杀死,霍去病,你辜负了朕对你的厚望。”
“他该死,皇上您也说他该死,为何那么久的时间了,皇上您为何没有杀了他,甚至还封那人做关内侯。”霍去病低吼,一头青丝洒乱在脑后。
霍去病一拳便就锤了下去,还不解气的又狠狠的踹了一脚,霍去病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李敢是何人,他身后的是李家的势力,霍去病啊霍去病,你现在是何等地位,怎就这般没脑子,作为汉军的军事统帅,朕对你寄予厚望,指望你做撑天的顶梁,你却如此心胸狭隘,不成器。”刘彻甚是恨铁不成钢的又是狠狠的踹了霍去病两脚,霍去病只跪着,低垂着脑袋,也不说话,但心里明显是不服的,红了眼圈。
“他伤了我舅舅。”低低的说了一声,却是带了三分的哭腔。
“他伤你舅舅,你就这般对他,那伊致斜伤了你舅舅,你怎不去杀了他?”刘彻怎不晓得霍去病因为什么才犯下了如此滔天的大罪,愚蠢,要杀李敢有不下一百种方法,偏偏就选了这种愚蠢之极的想法。更是气愤,这其中定是有人在其中捣了鬼。瞒着瞒着,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竟还是被这人晓得了去,竟还犯下了如此的大错。
“愚蠢,你愚蠢啊霍去病,你以为朕不知道吗?你以为朕真的愚昧至极,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以为朕是瞎的,是聋的吗?朕能忍,你怎就不能忍。霍去病你可知错,你知不知罪,你知不知罪。”越说却是气愤,抬腿便又是狠狠的踹了一脚,直接将霍去病踹翻在地,霍去病翻了个身子,低垂着头,也不反驳了,稍稍冷静了下来,却也是觉得自己太过冲动,李敢必须死,他不后悔自己杀了他,只怨自己太过莽撞,如此一来,定是要给舅舅与皇上带去麻烦。
“皇上您打就打吧,臣想不了那么多了,李敢必须死。”
刘彻一听更是满腹的火气,满身的火气,一身黑袍都被汗水浸透了,因为踹打霍去病而凌乱了。
“你还不知错,你混账,你愚昧,你可叫朕如何保你,你告诉朕,要如何保你,叫朕如何与你舅舅如何交代。”刘彻气极,恨铁不成钢,再一次将霍去病踹翻在地,又不解气的狠狠的踹了两脚,这才愤愤的摔了宽广的墨袖。
亲审霍去病
刘彻对霍去病是恨铁不成钢,明明功名利禄尽在眼前,却是如此的沉不住气,旁人挑拨了两句,便犯下如此大错,让他连护都没法子护。
刘彻得到消息的时候,刘彻已近让人绑了霍去病正压跪在地上,刘彻端坐在虎皮椅上,双目如炬的盯着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的霍去病。
他知道霍去病是不服气的,却也莫可奈何,墨色的袍子遮掩着的后背早就湿了一片,那是被气出的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