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过,刘光天一回到家,秦淮如就开口说道:“老刘,不是让你今天别回来嘛,你怎么不听?那三大爷肯定会过来找你借钱?”
刘光天冷笑一声说道:“这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以为躲出去就能把事情解决?今天我不回来,明天或许他们就会找到我公司去。”
下午秦淮如就给刘光天打过电话,把阎阜贵找邓家老两口借钱的事情说了,并且劝刘光天今天晚上别回来。
一开始刘光天也打定主意今天不回来,可是他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回来解决不了事情,何况他也用不着躲。
听刘光天这么说,秦淮如问道:“你这是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刘光天说道:“办法倒是没想到,但是这事用不着想办法,钱是我辛苦挣的,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这钱我要借就借,不想借,谁还能逼着我借钱给别人不成。”
刘光天刚回家,易中海就开始召集人马,半个小时左右,以阎阜贵、刘海中和易中海几人带头,总共三十多人一起过来找刘光天。
这么多人,家里肯定是坐不下,大家干脆移步院子里。
刘光天也不说话,就这么冷漠的看着众人。
见刘光天不说话,易中海给阎阜贵递了一个眼色,想让阎阜贵开口。
可是阎阜贵并没有开口,而是拉了拉刘海中的衣袖。
刘海中没什么顾及,直接开口说道:“老二,你三大妈现在躺在医院里,急需一笔钱做手术。你三大妈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这能帮还是要帮一把,免得别人说我们老刘家的人有钱了就为富不仁。”
刘海中话音落下,刘光天开口说道:“三大爷,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三大妈只是得了中风病,治这病就算是要做手术,大不了需要十万八万的,这钱对有些家庭来说,确实是笔天文数字,但是对你们老阎家来说,这钱应该不至于拿不出来吧?”
刘光天话音落下,阎阜贵苦笑着说道:“光天,如果我家那几个孩子跟你一样的孝顺,我老阎家确实不缺这十万八万,可是我家那几个兔崽子偏偏都是不孝子,他们一个个都不愿意出钱给他们母亲治病。
我这也是实在是没辙了,所以才不得不找光天你帮帮忙……”
不等阎阜贵说出借钱的事,刘光天立马把他的话打断道:“三大爷,你不用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既然解成、解放、解旷他们哥仨不孝顺,那你也用不着给他们留脸,你是准备要告他们哥仨不赡养老人是吧?
三大爷,这事你找我那算是找对了,我公司有专门的律师团队,就你家这种情况,只要告到法院,那一告一个准,肯定是包赢。”
刘光天越说越是激动不已,他猛地伸手紧紧拉住阎阜贵的手,接着又滔滔不绝地说道:“三大爷,您今年七十五啦,三大妈比您还年长一岁呢,那就是七十六岁喽。这么些年来,解成几兄弟可是一分钱赡养费都没给过你们老两口儿呀!既然咱们都已经把他们给告到法院去了,那索性就新账旧账一块儿算呗!让他们把之前欠的赡养费也都统统补给你们。三大爷,您仔细想想看,这粗略估算一下,您可不得发大财嘛!这补上个十多年的赡养费,少说也得有个十来万块钱吧!”
刘光天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时间都停滞了一般。
实际上,在刘光天说话的当口,阎阜贵曾经好几次想要打断他的话头。然而,刘光天哪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只见刘光天不仅说话的嗓门极大,而且完全不顾及阎阜贵的反应,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大有一种“我说我的,你说你的,咱们就比比谁的声音更大”的架势。
刘光天话音落下之后,好几分钟都没人说话,刘光天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等对方接通电话之后,刘光天直接说道:“王律师,你现在有空吗?如果有空,麻烦你来一趟南锣鼓巷我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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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院的三大爷,他家几个孩子不孝顺,不光不给父母赡养费,现在他们母亲生病住院,他们居然还不肯给治疗费。
现在我们院三大爷决定要告他几个子女。你过来了解一下情况,然后把这案子给接了。”
“什么?律师费?你放心,这律师费到时候不会少你一分,就算我们院三大爷不给,到时候我给就是了。”
“什么?这事最好找社区,让社区先调解一下……”
就在刘光天跟那王律师聊的火热的时候,阎阜贵一把抢过刘光天的电话,然后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挂断电话之后,阎阜贵把手机还给刘光天,然后开口说道:“光天,你误会了。解成他们几个虽然不孝,但是他们毕竟是我孩子,这哪有当父母的状告自家孩子的。我找你不是要状告解成他们,而是想跟你先借点钱,等治好我家老太婆的病之后,我再慢慢找他们几个不孝子要钱,到时候钱一要过来,我立马就还你。”
可能是害怕刘光天又会怎样打断他说话,阎阜贵说话的声音很大,语速也很快,这么一段话说完,居然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阎阜贵话音落下,不等刘光天开口,刘海中接话道:“老二,你三大爷说的对,这做子女的就算再不对,当父母的也不至于要状告自家孩子,你刚才误会你三大爷了,他找你不是让你帮他找律师,而是想跟你借钱?”
听刘海中这么说,刘光天就对他冷笑道:“三大爷或许没想过要状告自家孩子,可是你却是实实在在坑自己儿子,并且还是往死里坑。
爸,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如果我是捡来的,麻烦你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找我亲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