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齐这次可是带着任务来的,所以虽然觉得尴尬,但是还是陪着笑脸说道:“老二,那都是陈年旧事了,没想到你现在还记得。
当时是我考虑不周,觉得依你跟爸妈当时的关系,想来也不愿意参加我的婚礼,所以就没请你。
这事不管怎么说,那是我的失误,所以还请老二你谅解。
老二,这次我可是很有诚意来邀请你,所以希望你别急着拒绝,要不再考虑考虑?”
刘光天笑了笑说道:“老大,你诚意不诚意,这个并不重要,而是十八号那天我真去不了,我下个月十号就要出去考察,为期应该是半个月左右,到时候我都不在四九城,就算想参加你婚礼也去不了。”
“老大,这个事情是早就定下来了的,只是还没有发通知而已,如果你不信,那你可以去打听,看我是否骗你?”
后面一句话刘光天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今天刘光齐的样子,一看就是带着任务来的,如果不给一个合理解释,刘光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会一直纠缠不清,刘光天犹豫了一下,这才解释了一句。
其实不出差,刘光天也并不愿意去参加刘光齐二婚的婚宴,可是这有合适的借口,刘光天也不介意拿来用一用。
“光天,既然是这样,那工作要紧,我那婚宴不参加也没事,可不能耽误了工作。
光天,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这就回我办公室去了。”
听刘光天这么说,刘光齐这才离开。
刘光齐下班回家,刚进门,朱云慧就问道:“老刘,怎么样?刘厂长答应参加我们婚礼了吗?”
听朱云慧问,刘光齐说道:“云慧,这个事情很是不巧,下个月老二要出去考察,我们结婚那天,老二人在外地,怕是不能来参加我们婚礼。”
听刘光齐这么一说,朱云慧立马满脸难看的说道:“老刘,这事你不会是骗我的吧?有这么巧吗?我们结婚,刘厂长就偏偏要出差?你是不是没请刘厂长?是不是放不下脸面?如果是,那你直说,我亲自去请好了?”
见朱云慧急赤白脸的这么问,刘光齐赶忙解释道:“云慧,我哪里敢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老二下个月要出差虽然厂里还没有下发正式通知,但是这事不是什么秘密,随便找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刘光齐这样说了,朱云慧还是有些不信,她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没骗我?”
“真的不能再真!我是真没骗你,不信过两天你来总厂之后自己去打听,看我有没有骗你。”
听刘光齐这么说,朱云慧见刘光齐不像骗她的样子,这才勉强相信,她想了想说道:“老刘,既然刘厂长要出差,不能参加我们的婚宴,那你就没说请弟妹参加也行?”
“弟妹?什么弟妹?”
刘光齐这人不光自私自利,其实还特别小心眼,特别爱记仇。
他这些年跟刘光天不对付,所以连带着也对刘光天家里其他人不待见,像叶心嫣跟刘光天结婚已经二十来年了,刘光齐可是从来没有叫过叶心嫣弟妹,平时都是喂喂喂或者老二媳妇这样的称呼叫叶心嫣。
现在朱云慧一说弟妹,刘光头倒是懵住了,一时没想到叶心嫣。
朱云慧没好气的说道:“厂长夫人啊?就是刘厂长的媳妇,那不是你弟妹吗?还能是什么弟妹?”
“这个,这个我跟老二的媳妇不是很熟,所以,所以一时有些懵住了。”
“什么懵住了,我看你就是一脑袋浆糊,脑子里也不知道天天想些什么?
昨天晚上我们不是还在商量,要在蜀香大酒楼办酒席,你还说刘厂长的夫人现在就是蜀香大酒楼管事的,如果我们要在蜀香大酒楼办婚宴,都不用预定,你直接跟弟妹打声招呼就行,还可以让弟妹给打一个超低价的折扣,怎么今天就忘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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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朱云慧这么一说,刘光齐就咯噔一下,昨天他跟朱云慧领了结婚证,晚上难免喝点酒庆祝一下。
刘光齐喝了酒本来就有些上头,之后又跟朱云慧颠龙倒凤一顿忙活,之后他进入贤者时间,而朱云慧却兴致勃勃的跟他说话。
就那种情况下,刘光齐根本没注意到朱云慧说了什么,只是点头应和几声,现在一听朱云慧这话,刘光齐这才意识到自己胡乱应承了些什么。
占便宜可是人的天性,自从蜀香大酒楼开业之后,院里想占便宜的人可不少,许多人仗着跟刘光天几人是街坊四邻,家里一有办酒席的事情,就想着去蜀香大酒楼。
他们这可不是想照顾几人的生意,而是想着大家这么多年街坊,想要占便宜。
一开始有人要在蜀香大酒楼摆酒席,刘光天几人倒是没有拒绝,毕竟是几十年的街坊,不光没拒绝,还给了一个特别大的优惠价,给打了五折,这基本上就算是不赚钱了。
蜀香大酒楼对标的是高档酒楼,店里的环境和服务就不说了,食材也有许多是高档食材,所以打了五折之后,这价格也并不便宜,比起许多中小饭店可是要贵多了。
那种想占便宜的人,可就不是什么大方的人,酒楼方面虽然已经是吃亏了,但是别人可不信,不光不信,还有人认为刘光天几人杀熟,事后说了不少风言风语。
这么来了两三次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之后,刘光天几人一商量,干脆也别打折了,都明码标价,能在酒楼办就给办,如果不能办,舍不得花钱,那就让人另找地方,省的费力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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