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淮如给自己按摩了好一会儿,刘光天才缓缓地开口说道:“说吧?来找我究竟是因为何事呢?难道是小当那边出事了?”
听闻此言,秦淮如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她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疼得刘光天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叫。
“哎哟!你怎么回事啊?轻点行不行,你难道想谋杀亲夫不成?”
听到刘光天喊疼,秦淮如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先轻柔地帮他揉捏了几下被捏痛的地方,随后又轻轻地掐了他一下,娇嗔道:“整天就知道戏弄我,看我哪天不顺心直接把你给掐死得了。”
刘光天见状,顺势将头埋进秦淮如的怀中,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次开口问道:“好啦,快告诉我吧,小当是不是又碰到什么麻烦事了?”
秦淮如无奈地叹息一声,愧疚地说道:“唉!光天,真是不好意思啊!都是姐姐没教好自家的孩子们,他们一个个都太不让人省心了,老是惹麻烦,这次小当怕是又要麻烦你了。”
刘光天轻声说道:“行了!就我们之间的关系,用不着说这些客套话,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
但是有一点我先说清楚,这能帮我肯定不会推辞,但是要是没帮上什么忙,你这次可不能再生气了。”
听刘光天这么说,秦淮如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她瞪大眼睛看着刘光天,嘴唇轻颤着开口道:“姓刘的,你还好意思提生气的事?你难道不知道这半年来我有多么难过吗?我忍着不去找你,就是希望你能主动来哄哄我,可你倒好,竟然无动于衷!难道真像别人说的那样,我已经年老色衰,不再值得你在乎了吗?”
说到激动处,秦淮如忍不住伸出右手,狠狠地在刘光天的手臂上掐了一下。这一下用力极重,刘光天疼得惨叫一声,整个人像触电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哎哟喂!你这个狠心的娘们儿,下手怎么这么重啊!”刘光天一边揉着被掐痛的地方,一边气急败坏地嚷道,“你讲讲理行不行?明明是你自己每次见到我扭头就走,根本不给我机会跟你说话,更别提哄你开心了。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儿,想要折磨我!”
刘光天越说越气,突然他大步流星地冲向沙发背后。接着,他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猛地拉住秦淮如,并毫不留情地在她那圆润的臀部重重拍打起来。
"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气之中,秦淮如不禁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她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羞涩难当地嗔怪道:"你这家伙,耍流氓是吧?"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起初刘光天下手还有些力道,但紧接着动作却渐渐变得轻柔起来,与其说是抽打,倒不如说是轻抚更为贴切。
眼见秦淮如如此娇媚可人的模样,刘光天哪还按捺得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欲望?他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伸出手臂,一把将秦淮如紧紧拥入怀中。
要知道,此次前往香江,刘光天已逗留将近一月之久,可以说完全处于禁欲状态。不仅如此,算起来他与秦淮如也已有长达半年未曾亲近了。此刻,面对眼前这楚楚动人、千娇百媚的秦淮如,他又怎能不心动呢?
被刘光天紧紧地抱在怀中,秦淮如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别!光天!别!门,门还没关!嗯。。。。。。”然而此时的刘光天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热烈而霸道地吻上了秦淮如那如樱桃般娇嫩欲滴的双唇。
刘光天边亲吻着秦淮如,边脚步踉跄地朝门边走去。就在他们快要走到门边时,秦淮如突然上气不接下气地用力推开了刘光天,并略带嗔怒地抱怨道:“你难道想要活活憋死我吗?”
刘光天听后只是嘿嘿傻笑了几声,然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接着,他用一只胳膊搂住秦淮如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迅速将门锁紧。
“我的小心肝儿,老子可不仅仅只想要憋死你,更想要把你生吞活剥啦!”刘光天恶狠狠地说道,言语间充满了情欲。话音未落,他便猛地抱起秦淮如,心急火燎地朝着里屋大步迈进。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刘光天心满意足地赤裸着上身斜倚在床头,嘴里叼着一支香烟,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身旁的秦淮如。
秦淮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刘光天宽阔的胸膛上,伸出纤纤玉手在他粗壮的胳膊上轻轻一掐,面带娇羞地嗔怪道:“要死啦!也不分场合,等会儿心嫣妹妹要是回来看到了,叫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刘光天将快要燃尽的烟头丢进烟灰缸里,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表瞄了一眼,不紧不慢地说:“现在才下午三点钟而已,离天黑还早着呢。心嫣起码得等到晚上六点钟以后才会回来,所以咱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再来一场‘加赛’。”话音未落,他便一个翻身将秦淮如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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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天无精打采地斜靠在沙发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与此同时,秦淮如正在里屋忙碌着清理那片狼藉不堪的"战场",她手脚麻利地将肮脏的床单和被罩换下。
当秦淮如抱着一堆床单被罩从里屋走出来时,目光恰好落在了瘫软在沙发上的刘光天身上。她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哟,你不是挺能耐的嘛?怎么这会儿就成这副德行啦?活脱脱像个快死的人似的。"说话间,秦淮如那双媚眼如丝般流转,轻轻咬住下唇,接着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刘光天勾了一勾,娇声娇气地道:"大爷,要不咱们再来一局吧!看看你到底行不行~"
面对秦淮如如此挑衅的举动,刘光天心痒难耐,真想立刻跳起来跟她再大战三百回合。然而,腰部传来的阵阵酸痛却让他有心无力,只能强撑着面子嘴硬道:"臭娘们儿,少他妈嚣张!老子今儿个坐飞机累坏了,要不然非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秦淮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说道:“你呀!就剩下嘴硬了!”
秦淮如一边说着话,一边抱起了床单和被罩准备转身离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后,秦淮如终于完成了清洗工作,并将洗净后的床单被罩晾晒完毕。她没有做过多停留,而是急匆匆地赶回自己家中更换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衣裳,然后马不停蹄地再次前往刘光天的住所。
一走进屋子,秦淮如便瞧见刘光天正斜倚在沙发上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