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不清楚到底会怎么样,但孟丹枝已经不像昨天那样急,她对周宴京有种莫名的信任。
回去的路上,她甚至带了一笼生煎。
许杏醒得迟,特别不好意思:“我第一回睡这个床,这是不是就是叫——”
“拔步床。”孟丹枝见她卡壳。
“对对对,就是这个,我只在古代小说和电视剧里见过,好大一张。”许杏昨晚见到都震惊了。
这上面睡三个人都不成问题。
孟丹枝咬了口生煎,含糊不清道:“以前这边女儿家的嫁妆就有拔步床,用作婚床。”
所以上次周宴京说床可以两人,其实是真的。
许杏:“那你结婚会有吗?”
孟丹枝下意识回:“怎么可能。”
结婚这两个字好像距她很遥远,又忽然特别近。
“应该不会有。”孟丹枝回神,轻声说:“现在哪里还能看到这样的呀。”
许杏的思维已经发散:“周师兄说不定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这一张床的钱呢。”
她说着直接上淘宝。
“还真被我说对了,金丝楠木的要几十万,五十万七十万的都有。”她惊叹:“老板,咱外婆屋子里的值几个钱?”
孟丹枝还真没问过外婆。
她以前刚回宁城时可不喜欢拔步床了,因为睡着特别硬,后来习惯了倒是不错。
许杏跑回去看了眼,虽然她认不得木头,但这几十年还这么漂亮的,肯定不便宜。
她出来,叹气:“周师兄,唉。”
许杏:“忽然觉得周师兄太穷了。”
而老板是个隐藏的小富婆,不仅有绣品,还有那些厚重的家具,最重要的是有个宅子!
孟丹枝好笑:“想什么呢。”
许杏认真:“我在想周师兄的聘礼该怎么办啊。”
这好比娶一个大家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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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国外的周宴京还不知道已经有人替他操心聘礼。
他今日戴上戒指,不止同事们发现,就连上面的领导也发现,笑问:“终于见到了。”
他们之前可都是知道请假去订婚的。
周宴京微微一笑:“上班时间不好戴出来。”
对方笑起来:“这有什么,婚戒可以戴的,又不是铺张浪费的,素简的可以。”
体制内的有时候也很操心下属们的感情问题,经常可以见到做媒的,还能做上瘾。
周宴京当初递交资料回来,就有人打算拉线。没想到,这线还没拉出来,人已经自己解决问题了。
“女朋友哪家的?”
周宴京回答:“和我家是旧识,她爷爷以前在b大任教,是我父亲的教授,老爷子叫孟长信。”
“原来是他的孙女,还真是书香门第。什么时候结婚,我也好去喝个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