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津渡往外走,说要带她去看看雪,后院有片很大的假山,应该还没化雪。
甘望舒抱着茶杯就跟着去了。
那雪山足足有十九点九米长,说是取了一个&ldo;长长久久,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的意思,占据了大半个院子。
萧津渡说他早年很喜欢山水画,就搬了个山进家里。
甘望舒听完就是这样的状態:&ldo;
她沉默,他有钱,她佩服。
诚然她现在也是一个集团的掌权者,大老板,但是她也只是多了个分红,本质上还是在给甘氏的董事长打工,也就是她父亲。
老太太呢,还一言不合想让她下位,找別人顶上去,虽然她真不知道还有谁可以顶,总不能把三哥喊回来吧?一来一回,不是在北市貽笑大方了?正常来说,老太太不会让这种丑事发生的。
&ldo;可惜这里离市区不是很近,不然咱俩一起在这住倒是也不错。
萧津渡说。
&ldo;
甘望舒被茶水呛到了气管。
她惊天动地咳起来,杯子的水在抖。
萧津渡一手取了杯子一手给她拍背。
他手宽大,一下下轻抚上去,甘望舒很快止住了咳嗽。
她眼含热泪看他的时候,萧津渡一脸正色,一副下一秒就要被杀头的肃然。
甘望舒被整得,半晌,扑哧一笑。
萧津渡:&ldo;
他随之也松了口气,把杯子拿过去餵她一口水,等看着她喉咙起伏两下,確保喝完了,他才说话:&ldo;你这样,真的美好多了,望舒。
&ldo;
&ldo;不要整天对我喊打喊杀的。
&ldo;
甘望舒夺回杯子,指着他问,&ldo;你刚刚说什么?我跟你一起住在这?
&ldo;没啊。
&ldo;
甘望舒从未见过如此厚顏无耻之人,她转开头去看雪山。从头,一步步往尽头走。
萧津渡背着手在后,慢悠悠跟随,像个忠诚的随从。
&ldo;你之前,不是说不愿意住在你妈那儿吗?
他问。
&ldo;
可恶,又说了,果然没有识相到底。
&ldo;嗯?
他还穷追不捨。
&ldo;这不是住自己家里有补贴吗?面子跟钱能比吗?
她没好气地咕噥。
&ldo;你住我这又不会没面子。
他略有点遗憾且委屈地说。
甘望舒:&ldo;我觉得,丟、死、人、了。
萧津渡不理解,&ldo;你给我解释解释,怎么就丟人了?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我就当你在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