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抒反抗了好几次,也没有成功。
于是他又动了下半身的主意,开始用腿胡乱地踢他。
只要能让他吃痛松开自己就行。
但赵缚似乎早就已经预判到了他接下来的一举一动,他才刚抬腿,他就已经,用膝盖抵住了他的右腿。
叶抒:“……”
但一次不成功,并不能说明什么,他就不相信,难道赵缚后脑勺还长眼睛了不成。
可当他再次抬起左腿想要踢他时,又被赵缚提前洞悉了。
不是?说他不会武功,这不会也是撒谎骗他的吧?
一个几个时辰前,还给了自己一刀的男人,又被蛊虫折磨了一整夜,痛得死去活来的,这么快就恢复好了。
赵缚简直是逆天的存在。
叶抒挣扎了许久,也没能从他的禁锢之中逃脱,反而还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他索性也不再反抗了。
反正也没什么作用。
赵缚这人,劲大得跟牛似的,分明一天到晚使不完的牛劲,偏偏之前还要装作文弱书生的模样来骗他。
当真是恶心极了!
……
“阿抒,你明知道我的心意,为何一定要这样折磨我?”赵缚的视线,落在叶抒被亲得红肿的唇瓣上。
叶抒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
“折磨?”
他说他被折磨?
赵缚的脑子一定是被驴踢给踢了,还被门狠狠夹了。
“这话应该我来说才是吧!”叶抒无语地反驳道。
他有什么可被折磨的?
既然觉得这样的日子难熬,那就爽快一点,放他离开啊!这样对彼此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哪还用得上,在这里惺惺作态?
赵缚也是才发现,叶抒耍嘴皮子也这么厉害。
难怪岑溪那张嘴,说话一套一套的。
一起长大的师兄弟,果然性格也这么相似。
脑海中浮现出岑溪这个名字时,赵缚也瞬间反应了过来。
他有的是法子,将叶抒留在身边。
“方才陈则将你师弟带出去了。”赵缚语气淡淡的,但却不难听出一股胜券在握的意味。
他赌叶抒不敢拿岑溪的安危来和他赌气。
只是他又觉得这样真的很可笑。
没想到他们走到最后,竟然会是这样的局面,他需要用叶抒在乎的人,来将他留在自己身边。
叶抒死咬着唇,才不至于让自己因为失控而向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