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抒也是被气急了,此刻他连眼眶都充血猩红了。
他警惕地盯着赵缚,整个人都往后缩了缩。
他害怕赵缚又突然发疯。
“你想让存善堂那位……”
赵缚的话还未说完,叶抒便大吼着打断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就知剩这些威胁人的下作手段了吗?你既是冲着我来的,有本事就别拿他人说事!”叶抒看向赵缚的眼神里,逐渐地没了光亮。
可滔天的恨意,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赵缚先是苦笑了一声,紧接着又双手撑在膝盖上,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笑声回荡在不算大密室里,听起来悲怆极了。
隐约又有几分瘆人。
他笑够了,这才直起腰,走到角落的木桌前停下了脚步,他从桌上拿起一对新的镣铐,随着他的动作,镣铐便因碰撞而发出脆响,在摇曳着的烛火下泛着冷光,他缓缓转身,朝着叶抒走了过去。
随着他走近了,叶抒才看清他手中的东西。他咽了咽口水,害怕得整个人都瑟缩了起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恐惧涌上心头,他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阿抒,你说的,冲你来啊,我现在这不是,如你所愿吗?怎么?你不喜欢?”赵缚一步一步逼近叶抒。
这张小竹床,在赵缚也跪立上来后,便显得逼仄了。
他将手中举着的东西,呈到了叶抒面前,“阿抒,我以前对你,太善良了,这才导致你这么肆无忌惮。”
“赵缚!赵缚我警告你……”叶抒的话音还未落下,他便感觉到脖颈处传来一阵凉意。
这一次是锁在脖子上,更加压缩了他活动的范围。
被羞辱的痛意像是要将他贯穿一般。
连尾椎骨也疼得快要断了。
叶抒被迫受辱,又被镣铐锁了起来,逃无可逃。
他不堪受辱,有那么一瞬间,想要一死了之……
可赵缚似乎看透了他心中所想。
他俯身,贴在叶抒耳侧亲了亲,“阿抒,你要是敢寻死觅活,我保证,你会先听到你师弟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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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幼南对赵缚的喜欢,经过这一晚上的枯坐,也从满腔沸腾逐渐变得冰冷。
她冷声质问:“说!”
这婢女乃是太后指给她的,虽说作为贴身的婢子,是应当向着自家主子,但她也总归不能将真相告知她一个刚过门的新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