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绵乖巧地看着他,没有动,只张嘴。
温川抿唇,小步朝她挪了一分:“坐起来,不然会弄到衣服上去的。”
苏绵绵眨巴着眼睛,晃了晃手腕,委屈巴巴地用右手捂着左手:“没力气。”
温川又朝她走,蹲在她的脚边。
他抬起手肘,另一只手悬浮在绵绵的嘴边,将水喂进唇中。
喝的水大半都滴落在温川的掌心中,一杯水喂完,温川起身又去倒另一杯。
小拇指处猛然加了一道很轻很轻的力气,温软如羊脂玉的触感,让他的理智一瞬绷紧。
他自我惩罚似地低头,女人的食指勾住他的小拇指。
缀着水珠的唇瓣一张一合:“我好像生病了,脑袋天旋地转的。”
“绵绵,你喝醉了。”
轻飘飘的力气,却把他勾的挪不动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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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一直都这样就好了。
“真的醉了吗?”
“还有可能酒里加料了。”
“什么?”
她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他。
温川呼吸一滞。
残存的理智轰塌的彻底,他控制不住地弯腰。
那双清澈见底、水汪汪的眼眸却还是一动不动地凝着他。
他靠近,直至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他的身影。
雪白的藕臂攥住他的衣领,她笑着,星月眉眼弯弯:“温,川。”
他攥紧手,吻落在了雪白的脖颈处。
门外,熟悉的清冷声传来:“我猜,贵夫人应该在这个房间和哪个不知名的男人打野战吧。”
接着是程应锦怒不可遏的回怼:“打野战?林茉就算再自轻自贱,也不会在婚礼当天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还以为程大公子花花浪子一个,不会在意这样的事情。程大公子自己也没有多干净,夫人打野战的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算了。程大公子自己以为呢?”
“谢与淮,我再说一次,林茉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这么在意林茉的动向,怎么不去关心关心自己的家事?”
“程大公子如此相信林小姐,不如把门打开让大家看看。这门里面,到底藏有什么妙不可言的玄机。”
“你说要查我的地盘,我就让你查?谢与淮,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思?不会是因为自己的老婆要跑路了,所以慌不择路到管起我的事情了?你放心,我和小茉一见钟情、两情相悦、情比金坚。”
“正是因为如此,更要打开门看看了。你说这温上校和你夫人同时消失在这婚礼现场,总不会发生这么巧合的事情吧?其实说句心里话,我也挺相信林茉的人品的,只是这事情诡异得很。程大公子要是真白白带了绿帽子,替温家养了孩子,那可真成了笑柄了。”
谢与淮声音带着宽慰和安抚,不用想,程应锦现在的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
在激起敌人愤怒这个事情上,谢与淮从来都是最有一套的。
明知道罪魁祸首就是他,明知道他不安好心的在装无辜,偏生还是能被他气到跳脚。
“谢与淮!你别血口喷人!我的地盘,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放肆!”
“哦?是吗?不是我想放肆,实在是我的媒体朋友们太好奇婚礼现场,新娘子消失的这五个小时里,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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