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光是催促,更是站起身来,将我往外推搡。
刚被推出院门,韩趋匆匆跑回了堂屋里,并关上门。
鸡鸣破晓,一抹鱼肚白划过了黑夜。
天,亮了。
老龚同样消失不见。
这个把小时,我和韩趋交谈的匆匆忙忙,就像是眨眼而过。
不过内心的堵塞,反倒是疏通了一些。
或许,这就是某些本觉得不可能的事情要发生,心头的那股诚惶诚恐吧。
顺风顺水,的确说明了很多东西。
尤其是老龚都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
他那么胆小如鼠,若有什么事情发生,一定会反对才是!
就连椛萤那里,他都没支持我。
腹中空空,饥饿感涌来。
我去了镇口,吃上了两屉热气腾腾的包子,又对付了一大碗挂面。
“很高兴,是有喜事临近了?”厚重的话音,带着一丝丝英气。
我对面坐了个人。
抬头一看,三十来岁的年纪,憨厚老实的面容,精壮的肌肉,居然是武陵?
“看来,一切进展的很顺利。”武陵同样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他夹了一大筷子,呼啦呼啦的吃了下去。
“武先生。”我微嘘一口气。
武陵提过相格两个字,他绝不只是简单的走山人。
茅有三将他留在四规山多年,必然有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