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紫是朱?
“那么,‘恶紫’是谁?”
康时神色凝重万分,指节因用力而白,茶盏不堪重负爬满了裂痕,他却未觉:“这个‘恶紫’是谁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圆满仪式只有一次机会,朱色被夺,自然不可能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失败,身死道消!”
盯着气息怪异的虞紫,一边小心翼翼挪康时身边,将他搀扶起来:“你在干嘛?”
康时没好气:“你以为我在干嘛?”
以为他在白日宣淫吗?
刚说完,压制在虞紫身上的数道禁锢言灵有了开裂迹象,一阵劲风自她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溢散冲撞。顾池不假思索补上相同言灵,看着双手被言灵捆缚身后,半跪在地,一身狼狈的虞微恒,他问:“虞微恒是怎么了?”
康时一手捂着腰,一手抓着顾池衣袖爬起来,一瘸一拐找个角落坐下:“还能怎么回事?我俩的圆满仪式冲撞了,嘶,要命!”
“你也?”
“什么叫我也?”
谁都能圆满,就他不能圆满是吗?
顾池识趣闭了嘴,问康时来龙去脉。
康时弯腰从地上捡起两个还能用的破茶碗,给二人倒水:“这事,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我前阵子才摸清圆满仪式的条件,太兴奋了没注意,将她卷进来了。”
“然后?”
“然后她圆满仪式难度加倍。”
顾池:“……”
他吓得连忙将席垫挪开,远离康时。
同时也是一阵无语,恨铁不成钢:“康季寿,你也是老江湖,犯这种错误?还没完全准备好就敢开启圆满仪式,这不是等着失败?”
这等同于什么?
等同于刚入学念一天,句读都不会断,就跑去高年级参加结业考试,试卷都不带看一眼的。哪个文心文士不是先摸清条件,根据条件准备周全,自觉差不多再开启仪式?
康时也无奈:“这也非我所愿啊!”
摸清的一瞬就主动开启了。
顾池余光瞥向气息狂躁的虞紫。
问道:“她呢?”
虞紫的文士之道本就霸道,圆满仪式难度只高不低,康时居然还给她加倍,圆满仪式必挂无疑啊!兴许仪式挂掉的代价也会加倍。
康时道:“恶紫夺朱。”
“我知道这是她的文士之道。”
康时将清水一饮而尽:“她是‘朱’!”
恶紫夺朱……
虞紫是朱?
“那么,‘恶紫’是谁?”
康时神色凝重万分,指节因用力而白,茶盏不堪重负爬满了裂痕,他却未觉:“这个‘恶紫’是谁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圆满仪式只有一次机会,朱色被夺,自然不可能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失败,身死道消!”
盯着气息怪异的虞紫,一边小心翼翼挪康时身边,将他搀扶起来:“你在干嘛?”
康时没好气:“你以为我在干嘛?”
以为他在白日宣淫吗?
刚说完,压制在虞紫身上的数道禁锢言灵有了开裂迹象,一阵劲风自她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溢散冲撞。顾池不假思索补上相同言灵,看着双手被言灵捆缚身后,半跪在地,一身狼狈的虞微恒,他问:“虞微恒是怎么了?”
康时一手捂着腰,一手抓着顾池衣袖爬起来,一瘸一拐找个角落坐下:“还能怎么回事?我俩的圆满仪式冲撞了,嘶,要命!”
“你也?”
“什么叫我也?”
谁都能圆满,就他不能圆满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