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章沉吟一下,300人倒是算不得什么,只要警方动手,轻易就能端掉。
“他在港岛、在泰国都有人马,而且没人知道他在别的地方还有没有!他从澳岛调人到港岛做事,来去如风,防不胜防,警方连查都没法查。
他从港岛调人到澳门做事,做完就走,连痕迹都留不下。”
“大圈帮……”贺章想了想道。
顾笙这种行事手段,倒是让他想到了一批人。
海外大圈帮就是这么做事的,让各国警方都很头疼。
就连贺章都有所耳闻。
“不错,就是大圈帮的空降兵!”
“所以除非能将他连根拔起,不给他一点儿机会!否则他只要反击,就是要人命的。”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是玉器,和他冲突划不来。”
贺信匆匆赶过来,就是怕贺章出手对付顾笙,将事情闹大。
到时候就很难收尾了。
贺章思索半响,才开口道:“我知道了。确实如同你说的,我之前小看他了,硬碰硬划不来!”
听到他的话,贺信就知道他还没打算放下,以后找到机会肯定会报复。
实际上不仅仅是他小看顾笙了,港岛的顶级富豪都小看顾笙了。
毕竟港岛这几十年来,社团一直在富豪的影响之下,富豪给社团经济支持,富豪是大水喉。
而社团则是帮富豪做些不干净的事。
不过顾笙却是完全不在这个范围内。
他一直念念叨叨那些富豪是不是眼瞎啊,别的社团都有大水喉支持,到了他这里就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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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信微微摇头道:“我准备将阿卿嫁给他!”
贺章抬头看了贺信半响,皱眉说道:“他这种人好勇斗狠,走不远的!今天没被人砍死,说不定明天、后天就横尸街头了。”
“总有些人运气特别好!”贺信则是另外一种看法。
他这几十年风风雨雨,见到的人多了,总有人能从不可能的地方走出一条路来。
顾笙如果死了也就罢了,如果没死,过上十几二十年,说不准会成什么样子。
贺信想要赌一把。
他虽然不上赌桌,但他这一辈子赌过很多次,大部分都赢了,所以才有今天。
“他是只恶狼,但到了上层社会,就要适应上层社会的规矩,不然没人带他玩的!”贺信又道。
如果能把握住顾笙,顾笙是最利的那把刀,可惜贺信自觉把握不住,而且也没人能把握得住。
所以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给这恶狼栓条锁链。
只要顾笙能稍稍收敛一些,而且不被人做掉,以后的地位不会比自己差。
贺章一听就明白他的打算了,沉吟片刻道:“这件事他要给个说法!”
“我去见见他!”贺信轻轻出了口气。
……
酒吧里,梁笑棠带来个十岁左右的孩子,长的不高,看起来也有些胆小。
“蛋仔,叫笙哥!”梁笑棠摸了摸他的头。
“他老爸叫我笙哥,他也叫我笙哥,阿武叫他弟弟?”顾笙瞥了梁笑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