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昊希冀的看着他,这一刻竟然有些煎熬,他无比的紧张。因为,他太在乎了,生怕错过,或者认错人。
“我的确来自下界。”对面的青年平静的说道,盯着石昊的眸子,观察他的表情。
这一刻,石昊的心弦剧烈一颤,他差点大叫出来,强忍着冲动,道:“你可是被称作大魔神的石族人?”
青年瞳孔急骤收缩,盯着他看了又看,没有说话。
“你进入秘境,是为了看秦昊一眼吗?”
“你有一子,名叫石子陵。”
石昊不断开口,看着不远处的人,他很激动。
“看来,你洞悉了我的身份,了解我是谁。”青年说道,他看着石昊,有些不解,也生出疑虑,开始戒备。
因为,他实在想不出,这个少年会是谁,为何能知道这么多。恐怕就是秦族的人来了,也认不出他才对。
若非神觉敏锐,感应到眼前这个少年没有恶意,他早就出手,或者遁向远方了,根本不会回应与理会。
“你在下界还有一个孙儿,是吗?”石昊说道,清澈的大眼略微泛红,有喜悦,更有激动。
青年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沉默了,有种伤感,难以掩饰,道:“是,我的孙儿在下界,他无法上来。”
说道到这里,青年望向天际,心绪激荡,露出几许悲意,他在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如果还活着,一定不会比上界这些初代差!”
说到这里,青年脸上有伤感,也有无奈,还有种凄凉,他最在意的孙儿,天纵之资,却战死了。
显然,青年就大魔神十五爷。
他想到往昔,积郁难消,自己的孙儿是天生的至尊,结果被人挖去真骨,受尽磨难,自幼流落在外。
最后,那个孩子靠自己崛起,怎奈命运多舛,英年早逝。
想到这些,十五爷心有大悲,道:“我的孙儿,不比任何人弱,本是天生至尊……但是他没有办法来到上界了。”
“有办法,他来了!”石昊再也忍不住,眼睛发红,冲到了近前。
“你在说什么?”十五爷目光大盛。盯着石昊。
“他没有死。”石昊微笑,眼中有泪。
“我的昊儿如果没有死,一定可以呼啸天地间,可对抗所有初代。”青年颤声说道。而后死死地盯住了石昊。
“会有那样一天的。”石昊落泪。
“你是谁,究竟是谁?”大魔神喝问,他不敢相信,因为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早已证实,自己的孙儿死去了。
“爷爷。我是你的昊儿啊,我还活着!”石昊冲来,并且不再掩饰自己的气息,释放出真正的血脉之力。
这一刻,大魔神震惊,他也感觉到了,这个人很亲近,两者血液仿佛可以共鸣,这是一个很亲近的人。
“我的昊儿!”他颤颤巍巍,伸出一只手。向前抚摸那张脸。哪怕这是一场梦境,是天国的猎杀者伪装,他也很想投入进来。
“我的昊儿……不是死在下界了吗?”十五爷哽咽,想到这些,他的心脏一阵疼痛。
“没有,爷爷真的是我啊。我没有死去,还活着。”石昊在一瞬间,快速露出真容,让自己的祖父看清。
“什么,这是……”十五爷身体剧震,他看过石昊长大后的画像,此时一个踉跄,难以置信,道:“这……是梦境吗?”
“我是谁?大魔神的孙儿,失去一次至尊骨都能挺过来。区区仙殿的一种诅咒,一块烂铜锈,能要我的性命吗,那不可能!”石昊微笑着落泪。
“哈哈哈……”十五爷大笑,一双眼中。泪水不断滚而下,他有伤悲,也有畅快,还有无尽的喜悦。
现在是真还是幻,他甚至有点分不清了,因为心绪波动的剧烈,情难自禁,这个惊喜来的太突然。
“哪里来的疯子,在那里又哭又笑。”远处有人冰冷的说道,朝这里冷冷的瞥了一眼。
石昊背对着那个方向,没有转身,而是快速敛去真容,动用朱厌一族的七十二变神通,改变了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