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岑砚又道:“本就是他们几兄弟的纷争,想赢不付出些代价怎么行,总不能光让外人吃亏吧?”
赵爷明白了。
岑砚这是不忿。
闹不清楚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打算,但隐隐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赵爷也不多言,既然毒是李央自己愿意服的,也没人逼他,那他听岑砚的吩咐逐日解毒便是。
赵爷心里有种感觉,怕是这次导致庄冬卿受伤的,直接和间接的参与人,都会付出代价。
晚些时候,庄冬卿用过午饭,精神头好起来,在花园里走了一圈,才终于从花匠的议论声中,得知了李央中毒的消息。
()庄冬卿不可置信:“假的吧,从山上下来的时候,他好好的啊?!”
彼时岑砚正在给庄冬卿剥荔枝。
庄冬卿不喜欢清汤寡水,除了头几日吃不下,还能老实喝粥,往后就一直没什么胃口,用得都不多。
西瓜等性凉的水果不适合他现在吃。
为了给庄冬卿改口,郝二外出寻了半天,从农户树上现摘了一篮子荔枝带回来。
岑砚尝了颗,很甜。
刚好给庄冬卿解解馋。
闻言岑砚手都不带抖的,继续剥荔枝,只回道:“许是急了吧。”
“张嘴。”
庄冬卿:“啊——”
一个去了核的荔枝入口,一咬下去全是汁水,清香鲜甜。
好吃得庄冬卿眼睛都眯了起来。
岑砚:“八皇子都逼到这个地步了,如果他对……有意,怎么也该出些招了。”
“要是还没有动静,那怕是不想要那把椅子了。”
嚼吧嚼吧嚼吧。
庄冬卿顺便思忖了下,点头,“也对。”
“所以他是自己服的毒?”
岑砚:“或许吧,我又没见着。”
毒是他这边给的,但服用的时候,确实没当着他的面。
“甜吗?还吃吗?”
庄冬卿登时道:“甜!再来两个!啊——!”
岑砚笑了起来,“只是换个口味,赵爷说你不能多吃。”
庄冬卿哀求:“多一个嘛,就一个。”
岑砚:“安安求人就是跟你学的吧?”
庄冬卿面露可怜,“阿砚你最好了。”
岑砚笑容扩大,低头,“就多一个!”
“阿砚你最好了!!”
盯着岑砚手上水灵灵的荔枝,庄冬卿全神贯注,哪里还想得起别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