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和没有和朱厚照来讨论以后城墙的作用,外城修建好了,那京城很多问题就能解决。
年前的最后一次朝会在海量的马屁声中拉下了帷幕。
腊月二十八,所有衙门除了值班人员,都放了假。
朱厚照在豹房听取内帑财务大太监马齐运汇报这一年来便利店的收入情况。
账本上一张张纸上记载的都是天量的银钱收入。
肥皂年收入七十五万八千多两,老花镜,弹簧多轮马车在五十万两出头。
白糖超过了一百三十万两的收入。
最恐怖的要算布匹,纺纱机现在已经发展到了六十四个纱锭,成本降低的令人发指,以现在的规模,每天最少万两的收益。
各种尺寸的布匹在京城和南京大受欢迎,要不是考虑到其他布行的生存,朱厚照要把价格还降低一半。
上半年就是反贼也没有影响到销售,走海运去的南方,布匹销售给朱厚照带来了三百十多万两的收益。
羊毛衫今年还是一个比较新鲜的衣物,暂时性的还在一个小圈子里流传,等真正大爆发,还的是明年秋季。不过今年也赚了10多万两!
全年加上皇庄等的收入,堪堪达到了六百万两的一个关口。
马齐运颤抖着给朱厚照汇报,内帑年入600万两,皇爷一个人赚的钱都已经超过了国库一年的赋税。
“年后在内织染局,还有浣衣局,巾帽局,针工局这4个局里还调集一些心灵手巧之人,去扩充布匹作坊,明年的产能最少还要增加一倍。”
“三个月把价格降一成,到明年底,价格维持在现在的6成就可以了。”
马齐运低头称是,皇帝吩咐的照做就是。
如果再降四成,那价格就是比起去年来说,已经便宜了一半不止。
其他布行,不知道有多少会被万岁爷弄的垮掉。
“明年在九十月间,可以放话出去,朕这里有先进的纺纱技术,到时可以卖掉。”
“万岁爷!!!”马齐运猛的抬头,顾不得礼仪,急忙开口说道:“万岁爷,这个技术卖不得呀。”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焦虑,仿佛是要将自己的心都掏出来一般,这相当于把自己手中的钱送给其他人,虽然不是进入到自己的口袋,但也是万岁爷的。
朱厚照坐在龙椅上,本来是在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手中的账本,听到这句话后,他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马齐运,说道:“怎么就卖不得?”
马齐运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开口说道:“万岁爷,多锭纺纱机这一种全新的纺织技术,大大提高了纺织品的产量和质量,而且成本极低。”
“应该扩大规模,在南京那边也设立一个大型作坊,您要养这样多的军队,开支也是很大。”
“今年真正到内帑的钱,也就四十多万两。”
“不禁用!”
“就算您要卖技术,那也要等几年,您内帑多存一些,到时再说也不迟!”
“这样的技术,苏州,杭州那边的大商人,肯定会拿自己的全部身家来购买!”
马齐运经过几年的历练,原来只是一个头脑比较灵活的小太监,现在也能分析事情了。
看来环境和所处的位置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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