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孟珙收到此信便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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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三清山,小道士长唉短气了一番。
骄傲自满,一直以来是他改不了的,可这也是他是璞玉最好的证明。
隔年。
原大宋镇北军将领、时任蒙古河南行省长官的范用吉暗中向孟珙请降。
孟珙大喜过望,急忙上书请求朝廷予以批准,但理宗“不从”。
一时间流言四起。
一说宋廷怕惹出事端,不愿意招降纳叛。
但还有一种解释认为,理宗害怕范用吉的归顺增长孟珙的势力,起了猜忌之心,竟以范用吉“叛服不常”为由,拒绝了孟珙的请求。
孟珙听说后,不免心灰意冷。
他明白,自古未有权臣在内,而大将能立功于外者,他便是第二个岳少保。
祸且不免,况欲成功乎?
自此一病不起,主动上表请辞,理宗马上批准,让孟珙以检校少师、宁武军节度使致仕。
他回到江陵养病,状况每日愈下。
得知消息的小道士在张若虚帮助下匆匆而来。
自蒙古全面入侵以来,他们师生两个差不多十年未见。
一到江陵,他已经感觉到孟家府邸一片死气沉沉。
房间内,满鬓灰白的孟珙虚弱躺在床上。
张若虚与葛洪不知在交谈着什么唉声叹气。
一见他来,几人先是愣住随后红了眼。
“小柒。”
“老师安好?”
孟珙试图起身给小道士行礼,小道士来到床榻边让他停下:
“都什么时候了。”
小道士含泪打断:“你啊你。。。。。”
“怎么如此认真上了。”
他从未想过孟珙有一天会对赵询如此在意。
御臣之术本是天子之术,手段诡谲不近人情。
但他们不是普通臣子,他们是南阳书院出来的,帝王权术比谁都了解,更应该比谁都应该提前避讳。
孟珙一时哽咽,似是觉得委屈。
小道士也不再提,转头问道葛洪师兄。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