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乐子?去哪里,喝酒?”】真田幸村自认已经跟不上对方的思维频道,碍于恐怖的真相,他本能地开始装傻找机会逃跑,甚至有些后悔没跟队长那样第一时间借口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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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喝酒,比这更刺激。跟我来就对了。哝,你看我手里。”】老男人从怀中掏出一袋钱两,抖了抖听响声不是小数目。【“在大阪城,有钱什么都可以玩到。你在上田城里见不到的在这里都有。只要有钱。”】
丰臣秀吉很满意真田幸村流露出贪婪、好奇、欣喜的模样,一个平日克制,偶尔被世俗诱惑,但又有着理想的年轻人,宛如他当年被织田信长大人乱坑带骗在尾张地界那样。他那时候也只是一介提草鞋的下人,大人物家里的一条狗都比他高贵。
可世事无常,如今他已经登及人臣,成为了坐镇大阪的天下人。丰臣秀吉常偷听到织田信长独自一人时哀叹无可奈何,等他真正坐上“天下”之座,多少理解了侍奉半生的织田信长惆怅为何。
【“真的可以吗?在下只是一介……”】
【“快跟上,别啰啰嗦嗦地,趁佐吉他们还没发现。我们赶紧从小门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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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真田幸村艰难苏醒过来,他依稀记得自己在战场上不自量力地独战同职介强敌上杉谦信,赌上性命才换取了个同归于尽的结果。带有几分放弃的意味,真田幸村经历多次轮回,即便记忆不完整,也清楚凭他和大阪城违逆不了正确历史的轨迹。
因此跟之前几次那样中途战死在城外也没关系,并且这一次可是能击败同职介大名从者的难得机会。
室内熏香味溢满,饶是感知逐渐恢复中的真田幸村也很快忍受不了刺鼻的香味了。他起身环顾周围,确认自己并不在战场,而是来到了大阪主天守阁的上层——自圣杯战争·大阪之阵开启后,主天守阁上几层就被茶茶夫人划归外人不得进入的禁区。
除了茶茶夫人特允的个别侍女,就只有母子关系的丰臣秀赖能进去。
“我怎么……”真田幸村望向阁楼窗外,但阁楼各层都有厚实的粗布遮盖,他看不出天色。
“你醒了?妾身还以为你要再躺半天才能醒过来。”声音来自背光处的层层纱幔帷幕后。随着声音临近,走出纱幔的侍女个个都已经是扭曲成活尸状的煞白脸色,她们或手持熏香,或手持特制的蜡烛,或托盛仪式用粉末矿物,静候在房间的边缘处。
声音的主人钻出纱幔,真田幸村一时间差点没认出来,相貌上茶茶夫人十年如一日般青春靓丽,端庄的美丽即便在如此诡异的房间里也不减半分。可正因为对比周围面貌扭曲的侍女,能同从者一般维持常态的茶茶夫人就显得反常了。
“真田,你怎么了?为何盯着妾身的脸庞?脸上浮粉了还是胭脂有晕染?果然有不对吧。”散发着诡异与端庄两种相异美丽的贵妇人俏皮一笑,异常的少女韵味与母性特色交融在这熏香之中,显得过度浓郁,谁见了都会不寒而栗。
她说完手指一名侍女,那名负责梳妆的侍女立刻身上燃起无烟无色火星,连带衣物与惨叫声顷刻间灰飞烟灭。
此举进一步震撼了真田幸村,在他记忆里浅井茶茶性情虽然古怪,但不至于随手杀人,更不可能掌握邪恶的杀人妖术。
“你是谁!为何……”
“啊?妾身就是茶茶啊。真田,你究竟怎么了?难道妾身第一时间修复你的灵基,修复中出现了问题,导致你意识错乱了?不应该啊。”自称“茶茶”的贵妇人满脸困惑地走进真田幸村身边,亲昵地握住真田幸村的手,近距离观察真田幸村身体。两人近距离对视了足够3分钟,茶茶宛然一笑,她像是想起了过去的事情。“说起来,妾身在圣杯战争开始后,只在每次轮回的开始时刻跟你见面一次。成了从者为何不选择年轻时候的容貌呢?”
“……不对,你不是茶茶。茶茶她……”真田幸村想说些什么,可对视中他也不禁想起了最初相识的时候。眼前的茶茶夫人依旧那么美丽,唤起他记忆中铭刻的留念。
许久后,真田幸村像是明白了什么,闭上眼,不再纠结茶茶的变化。“是你救了我一次?把我传送到这里?外面战况如何了?”
“是的,”茶茶不满意真田幸村对自己时候刻意正经的模样,但对方问了她也就如实告知。“Lancer谦信公与Rider信玄公先后败退回归,傍晚前城外的我方军队也回来修整了。托你的舍命一击,大阪城暂时无碍。”
“不,我只出了最多三成力,功劳大半在未来御主铃木友纪和他的从者刑部姬身上。”真田幸村抽回手,并起身与茶茶保持距离。“刚才是在下失礼了。请您安心,在下必不让您的搭救失去意义,只要在下还有一口气,定守护大阪城之门扉。”真田幸村单膝叩拜宣誓的认真态势进一步让茶茶恼火,可面对认真的对方,茶茶升起的火气又快速消退了,她想让真田幸村至少在这场圣杯战争里能实现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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