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们最后进入的遗迹不是中国的夏或商朝遗址。”
阿法芙在自己的办公室内与艾薇碰面,之前她更关心铃木友纪的事情,便把交接工作交给了依玛努奇,不曾想后者把这么简单的事情办砸了。
“我后续检查这些照片也看得出壁画上的图案与纹路不是中国古代风格。但具体指向哪个文明,我不知道。”
艾薇是一位探险家,不代表她对世界各地的古文明历史有细致认知。而这方面的专家,此刻就坐在艾薇面前。
阿法芙反复翻阅着艾薇拍摄的遗迹照片,她很快有了眉目,紧皱的眉头舒缓些许,但神色依旧凝重。
“很严重吗?”
等待许久,见会长阿法芙一直不说话,艾薇试探性问了一句。
阿法芙操控桌面,将导入她个人电脑的照片,全部投影在办公桌上。她指着其中一张,不断放大壁画上的简易画。
“你看,仔细看,这是在描绘什么场景?”
艾薇不明白阿法芙用意,顺着对方指引,认真分辨照片上拍摄到的边角。
“一个男性与两个女性……在做……繁衍那方面事情。”艾薇不明白阿法芙在意这种古代陋习的原因,古代人三妻四妾崇尚生育,把这种行为刻画在石壁上也合理。
“你看清楚。中间的确是男性,左右两个是女性吗?”
被阿法芙如此明确提醒,艾薇明白过来。“可能是他们思想较为开放。”
“这是罪孽与亵渎,人群的堕落,隐藏在中国地区光柱之下的是一座埋葬在地狱里的罪恶之都,它本不该在那个位置。你不懂也没关系,事态比我原本想的严重。”
“文明是多种多样的,这座城里的住民曾经喜欢男人跟男人一起……做那方面的事情,又怎么了?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到处都有?”艾薇对宗教之类保持距离,她一直接受着自由教育,魔术师家族对宗教本就排斥,即便是衰落的末代,知晓大概有这么一回事的程度。
“在《古兰经》中记载过一个关于罪恶之都的故事,这个故事在圣经中亦有记录。我以为你应该是知道的。”阿法芙本着怜悯心态,给艾薇做了科普。
“罪恶之都?芝加哥?”艾薇对此完全没概念。
“索多玛与蛾摩拉。两个因为罪恶深重,后被天火毁灭的罪恶之都。通常用这两个名字指代某地的罪恶严重到无可挽回的程度。索多玛城在公元2015已经挖掘出土。壁画的纹路与内容与你拍摄的图片类似。因此我怀疑这座城是本该在约旦地区的蛾摩拉城或其他几座同时代的临近城市。典籍里明确记载了两城,实质上整片地区差不多。”
阿法芙说完调取记录,将曾经挖掘出土的索多玛城文物照片展示给艾薇。里面很多是不对外展示的禁忌之物,阿法芙考虑到某些文物视觉冲击性过强,仪式遗址的照片没有展示出来。
“那个时代就有这么多花样?父与子、母与女……还有十几人与野兽。”
不想艾薇看得反而起劲,全无自己在观赏亵渎之物的自觉。遭到阿法芙白眼,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忙转回正经话题,“约旦?会长,如果是约旦地区的古城遗址,怎么会挪移到中国地区地下?从中东一角转移到东亚,跨越四分之一地球。”
“我们可以把这个问题丢给那位万能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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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芬奇的工坊挪移到了博物馆内开辟的新空间,铃木友纪视角下如此。走进装饰风格接近,但更为宽敞明亮的扩展空间,铃木友纪下意识看向了达·芬奇的书桌,上面看不到那名女武神的头颅了。
从俘虏女武神希露德开始,铃木友纪就觉得达·芬奇表演性质更多一些,夹杂了取乐因素,如果真的要审问对方,肯定有更高效的手段。如今对方被救走也很可疑,达·芬奇确认希露德问不出信息后,何必执意保存着?
铃木友纪不觉得达·芬奇Alter是个愿意留敌人性命的从者。不论是混沌·中立还是混沌·恶属性,属于这两种类型的从者跟善良半点不沾边。
“嗯?你怎么来了?趁着有空闲时间,不好好休息或者欣赏这里纷繁多样的艺术品,跑进妾身的魔术工坊做什么?”
达·芬奇在铃木友纪进来后过一段时间才推门回来,她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将上面零散堆放的纸张稍作整理。
“你觉得妾身是故意放走了俘虏?”
“我记得你说过,六个异闻文明中,最强大的是北欧异闻。”
“相对而论,北欧异闻目前来看是六个之中实力最强的,不排除其他异闻暗藏王牌。”达·芬奇此时拿来一本古籍,快速翻阅,她找准其中一页,手指在桌子上对着比划图形。
“我的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