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冉青墨干脆利落的伸出手掌拉住许元胳膊将他从冰冷的雪地中搀扶了起来。
像死猪一样重,不过冉青墨是大宗师,红唇轻扬间便将他从地上搀扶了起来,架着他便朝着厢房的方向走去。
华服褶皱中的落雪哗啦啦的往下落,而这份动静也渐渐的将某人从醉酒的睡梦中唤醒了过来。
“唔”
轻柔的呢喃声响起,许元缓缓睁开了那略显迷糊的双眼,入目所及是一片雪地,以及那愈来愈近的房门。
宕机的大脑沉寂了一瞬。
哦,他刚才好像进院门的时候好像滑倒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现在应该是有人发现了他,然后正在把他送回房间
是许长歌么。
许元低垂着眼帘,下意识的想着。
但残存的意识与手上触感却告诉着他,现在扶着他的人应该不是一个男人。
“是歆瑶?”
下意识的呢喃出声,许元便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呢喃道:
“歆瑶睡得醉得比我还死,哦~嘿嘿老姐你怎么进内院来了?”
“。”
听着耳旁传来的含糊声音,冉青墨瘪了瘪嘴,没有回话,默默的一步一步架着他朝厢房走去,其完全悬空的双腿在雪地上留下两道划痕。
“我我好恶心啊现在。再也不喝酒了。”
“。”
“老姐你能不能用药帮我解一下酒啊。”
“。”
“偶怎么现在感觉有一柄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
“老姐你怎么不说话啊”
“。”
冉青墨闷着头不说话,沉默着听着身侧他嘴里的絮絮叨叨,眼帘之中的神采有些低落。
二人就这样来到了厢房的门前,冉青墨运转功法用源炁将房门推开,正想架着许元进去,却忽然感觉自己抗在肩头的手臂轻了一些。
正疑惑着想要转过头去看看,
“吧唧。”
“。”
落雪有声,可闻心跳。
冉青墨一双美眸瞬间睁得溜圆,但随即便用力咬了咬唇角,眸子盯着他的视线生气而幽怨。
他。。应该是把她当做上次那个胸脯很大的姐姐了。
在她的白皙无暇的侧脸上嘬了一口后,许元便直接无力的朝着地面的倒了下去。
冉青墨见状连忙伸手拉着了他宛如一滩烂泥的身体,忍着心中的委屈将他驾到了床榻之上,略微思索,又给他盖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