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内刀光剑影,那张在空中飞舞的符宝极为凌厉,往往转身即逝间就能给少年身上带来一道伤口,这还是他奋力躲闪要害处,不然这时候他已经横尸在地了。
“你有,我也有!”天一见二夫人玉手摆动间,那符宝就像被控制似得再次飞来,他连忙弯腰在湖中一阵摸索,旋即眼睛一亮,从湖中拿起玄武石雕就挡在了身前。
“干活!”天一轻喝道。
不用天一说话,那石雕直接亮起一阵涟漪,而那纸张被涟漪扫中,似是进入了泥潭,行动变得极为缓慢,天一面露喜色,直接用手抓住了欲要逃离的纸张。
“你。。。土老鼠,赶紧放手!”二夫人见状大怒。
纸张只有巴掌大小,触感极为粗糙,通体泛黄显得极为老旧,只是上面歪歪扭扭画着很多符号,这让天一想起来那苍茫中交过手的纸妖,他身上也是有着许多诡异的符文,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这个,归我了!”天一扬扬手中的纸张,看那满脸铁青的二夫人,语气自然到似乎这是本来应该的事情。
“小弟弟,那么凶干什么,你看那是元气湖,咱们可以共享的啊。”二夫人变脸极快,此刻竟然有几分妩媚,巧笑嫣然的指着天一身后的小湖道。
感到手上石雕震了震,天一松开手,这家伙又是一头扎进来湖中,似乎是干完活马上就要开饭似的,看的不远处的二夫人都是一阵羡慕。
天一懒得理会二夫人,走到保护她的光罩面前围绕一圈查看,时而踢几脚,时而用手戳戳,就在这时,那光罩竟然闪了闪忽然消失了,留下空中一张破烂不堪泛黄纸张翩然落地。
忽然发生的事情,天一吓啦一跳,猛地缩回来手,有些诧异的看着纸张,旋即看向同样瞪眼的二夫人,问道:“这。。。这就完了?”
很明显,就在这关键时刻,这符宝能量耗尽了,护体光罩自然消失了。
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二夫人,现在的情景就是祸不单行,她猛地跨步向前,凝聚全身力道的一掌像这那可恶的少年劈下,恨不得这下就将这土老鼠拍个稀烂。
不过天一警觉性自然极强,不然在来矿区第一晚就被烹杀了,此刻他抬手招架,反手抓住二夫人的衣袖一个过肩摔,伴随着刺啦一声轻响,她上衣顿时破碎,而人也被就在此如先前那般被扔了出去。
“嘭。。。”闷响声中二夫人被帅的头昏脑涨,最可恨的是上衣都被撕烂了,露出里面紧身淡绿色肚兜,以及大片白花花的莹白玉肌。
“你。。。我要杀了你。。。”二夫人连忙单手捂住那呼之欲出的山峰,一只手愤怒的指着少年,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伴随着那胸前汹涌起伏的玉峰,亦是片片莹白。
不理会二夫人咒骂,天一本来平静的脸庞喜上眉梢,小步快跑的捡起了地上两张泛黄的符纸,心中大喜过望,这东西决不能留给二夫人,不然说不好什么时候会给自己致命一击。
见那对方状若疯狂般冲过来,天一猛地闪身躲避,但二夫人伸手直接抓住了他手臂,挥手就是一掌朝脸上拍来。
伸手抓住那拍下的玉掌,入手亦是一阵柔软,但天一可不管这些,直接反手将对方扣在了怀里,脚掌踩在长长的衣裙上,身形迅速暴退之际将她放倒在地上,同时伴随着尖叫声,那二夫人的衣裙也是被他。。。扒了下来。
此刻天一眼睛贼亮,目光掠过那下身的亵衣,路过丰满水润的修长美腿,最主要的是随着衣裙被褪下,那散乱满地的暗器,这才是他主要的目的。
“啊。。。土老鼠,你找死!”刺痛耳膜的尖叫声传出,天一被猛烈的尖叫声震得有些犯愣,实在不明白这个恶毒女人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不就是拿你几张符宝嘛。。。
刚要伸手去抓那些暗器,那二夫人也不知道怎么忽然爆发出一股巨力,猛地将天一反制扑在地。
好像是受了刺激似的,二夫人的攻击毫无招式可言,见招拆招两人就这样在躺在地上近身肉搏了起来。
片刻时间后,两人都有些力竭了,天一骑在二夫人身上,手里紧握着她胸口上的那枚玉牌,死活就是不松开,这恶毒的女人简直是疯了,这么一会脸上都被挠出好多道火辣辣的抓痕了,而她毫无招式可言,简直跟那大狸猫打架差不多,攻击基本全靠挠。。。
反观二夫人全身上下只有那么丁点亵衣遮挡着最后的关键部位,原本娇美的脸颊鼻青脸肿,先前莹白挺秀鼻子这是也是大鼻涕邋遢,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披头散发双眼无神,望着石室上空喃喃自语。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虽然力竭,但她眼中的怒火难灭,恶狠狠的盯着身上的少年,不断在重复着一句话。
“我会先杀了你!”天一面不改色,一只手抓着二夫人胸前的玉牌,一只手握着从二夫人手臂上抢下来的镯子,依旧杀意不减。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要不是最初这女人三番五次追杀他,也不会有现在这局面,自己只不过是自保而已,天一问道:“香囊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