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委婉,好似给足了李秀才面子,李秀才调戏人不成反被挤兑,脸青一阵红一阵,对包子铺老板冷笑,“你可真是好心,还管了别家的事。”
张老板笑笑,“街坊邻里做生意,可不得照应着。”
碍着多管闲事的人,李秀才甩袖离开。
好在这会日头盛,街上没什么人,几个凑热闹的也很快散了,只当是外人趁着铺子老板不在,找茬小夫郎。
魏鱼松了口气,把手里的擀面杖递给小圆,“用不着了,收回去吧。”
魏鱼跑到隔壁铺子给人道谢,还拿了包干果送给张老板,让他带给自家的娃吃。
这边李秀才没走几步,撑开折扇挡太阳,正出神地想着。
江冬子不好惹,他那小夫郎也牙尖嘴利的很,实在难搞。
但越是难,越让人惦记的很。
看来得找他那些狐朋狗友出出主意。
倏地,李秀才莫名有种被狼盯上的错觉,下一刻,一股大力袭来,他被人拖到几步远的小巷子里。
李秀才正要破口大骂,抬头撞进了一双阴戾凶狠的眸子里,心肝颤了颤。
“你干嘛?我可要喊人了!”
这怂货。
江饮冬松开手,抱臂靠在墙上,“纪宁走了你晓得吧?”
李秀才见他没要动手揍人,大声喊的气一松,听见这话也不管他为何要问,直觉自己占了上风。
他嗤笑:“还念着宁哥儿啊?是不是因为没吃到啊?”
江饮冬没计较他的恶心话,“他的身份你清楚吗?”
李秀才不屑:“你拿他吓唬我?”
自从李秀才和纪宁被村子人发现后,他就和人闹掰了,把罪名都推到纪宁身上,说他勾引自己,不然自己怎会犯错。
纪宁恨他恨他牙痒痒,也照样奈何不了他,能有什么身份?
江饮冬淡淡道:“他从小和知府家的公子一起长大,情深义重,这次便是那上头来的人将他接走。”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说,纪宁得了势,会不会回来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