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风一转,对敏芳道,“娘子?赢了你?多少,跟来贤说一声,让他支给你?。”
敏芳屈膝行礼道,“多谢郎主。”
“无事就退下吧。”
敏芳见他一进来,那胶着的眼神就一直钉在娘子?身上没下来过,好不容易迎来他的眼神,也不过是在她身上掠了过去?,不禁心头微酸。
可这样的酸涩,她已经尝过太多了,当初之所以?能留在他院子?里,也只是因她懂进退,现在自然也只能如此。于是她没过多犹豫,便主动退了出去?。
房里只剩下两人,他止不住又贴近了些,头几乎要?靠在她雪白的肩窝上了。
她微蹙起眉心,推开他的脑袋道,“郎主身上寒浸浸的……”
他便坐正了身子?,摸了一把牌面问,“这叶子?戏怎么玩?”
她眸里一下子?泛起雪亮的光来,“郎主想玩?”
他乜了她一眼道,“你?教教我。”
她不会?放过从他身上榨取利益的机会?,于是拍着胸脯道,“这简单,不过还?是下点筹码好玩些。”
他对她已经完全放下戒备,莞尔道,“你?随意?。”
鸢眉便手?把手?传授要?点,他倒也开窍极快,输了两把便开始转战上风了。
她抿紧唇,对着牌面冥思苦想,他不由得扬起唇角,乘胜追击,把她逼到退无可退。
“等等……”
“怎么了?”他一头雾水道。
“我热……”她边说着边解开一粒襻扣,以?手?扇风道。
原本?便宽松的领口,更?是露出一段凝脂软玉,波澜壮阔地?撞击着男人的眼。
趁他视线转移,她手?中?的牌面便已迅速调转过来。
“我又赢了!”她得意?得扬起手?中?的牌面。
他醒过神来,瞥了自己手?中?的牌,无奈地?摊开认输。
这点小手?段,他未必不能看穿,不过本?也是情·趣一桩,又何必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