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身后和窗外的挤不下的同学们只能说明,雄子研究社的社员们都爱迟到!
还好他来得早。
抢到了第一排。
第一排只有他一个的原因,是其他社员们迟到又社恐。
这很合理!
只是,当面对着讲台,还是明安年莫名的感觉背后有些不安。
热闹都没得看了,他正准备缓缓坐下。教室的门外,竟十分稀罕地进来了一位迟到的社员。
他也穿着青黑迷彩服,宽肩窄腰,军装裤直直迈步进来,步履洒脱不羁,毫无停顿,完全看不出是迟到的社员。
这位师弟还不往讲台上看,一直垂眸瞥着他,眼神锐利,薄唇淡漠,似笑非笑的,不但没有对自己的迟到感到抱歉,还好像和他有仇。
要不是如此有仇的模样,明安年都差点没认出来。
这位是今天扫他零食的师弟!
明安年疑惑地看了过去,实在想不通,一个陌生的同学干嘛一副和自己有点仇的样子。
难道是不满他在决斗赛场的评委席后吃零食。
想到这个,明安年有些心虚地回避着他的目光。
“嗤。”
忽然寂静的教室里,传来一声很轻很轻的嘲笑声。
明安年没有探究声音的来源,只用眼尾瞄到,新来的迟到师弟隔着他几个位置,在第一排坐下。
而讲台之上,卫修雅和伍侍雄都喊了声:“景神!”
迟到的师弟开口了:
“今晚全年级加练,这次活动还有10分钟时间,之后到a301集合,注意分寸。”
“额……”
社团活动中断,明安年感觉颇为可惜。
更可惜的是,讲台上,伍侍雄声音很轻:“好的。”
然后,伍侍雄不知所措地站在讲台上,像是在酝酿接下来讲什么内容。ppt后面明明还有页数,可他都不太敢翻。
浪费了十来秒的时间!
还是迟来的师弟来带的节奏:
“我刚来时见到雄子尾钩的照片。”
话音刚落,伍师弟就像他刚刚那样心虚,唯唯诺诺地说:
“是的。”
明安年:咦!
他的注意力被勾起来了。
破损龟裂的照片有什么说法。
明安年左看看前看看,只见新来的迟到师弟叠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向他看来:
“雄虫的尾钩,没受伤的状态下是性感的象征,而受伤的状态下,会激起雌虫心中的争斗、争抢、帮忙滋养等等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