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风大,为了不让人察觉出这份心机,故意加了一个带毛边的厚披风。
推开门,对领班说道:“你不用领我回去,我自己认得路。”
彩琴恭敬的把她送出一米远。
横穿过两个长廊,转身上了桥梁,蜿蜒的溪水从桥下穿过。
一副小桥流水人家的温婉。
苏晚恍惚间回到了记忆中的那个江南水乡,禁不住停足朝下看了看。
几条肥大的红色锦鲤在水中嬉戏。
有时候真羡慕鱼儿,只要它们摇尾摆动,就会有人投喂食物。
做鱼,就一点不好。
容易被人吃掉。
苏晚笑笑着抬足缓行,桥的对面不知何时站着一道身影,极高的身量,眼神锐利,像一只骄傲的苍鹰。
苏晚望了望他的脸。
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退出了桥梁。
心口仿佛压着一块石头,沉的慌。
她绕过桥梁,沿着蜿蜒盘旋的长廊走来走去,情愿浪费时间兜圈子,也不愿跟他共走一道桥。
本来她与沈阶就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人,他们是平行线,永无交集的那一天。
沈阶隔着桥,远远的注视她的身影。
她的身影,有些许狼狈,有些许倔强。
“这是第六次了。”
沈阶唇角勾起一抹难言的笑。
柳州灵山寺初见,山庄夜遇,林隐寺赐福,灵堂再会,芝麻胡同狭路相逢,还有这次,一桥之隔,她落荒而逃。
六次碰面,甚至都没能正式的介绍过自己一次。
沈阶抚了抚额头,轻笑出声。
笑里藏着一把利刃,像是要割破苏晚的皮囊,直达她的心脏。
她真是蠢,以为自己稀有的是那身皮囊,其实真正诱人的,是她那不拘一格的灵魂。
她以美色惑人,纯粹是自甘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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