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帘痛哭出声,朝徐凤池他们哀求。
徐凤池摆了摆手,张回退到一边,他笑望着沈阶:“沈大人,楚将军,两位朝廷重臣,为难一个小小侍女,是不是有失身份了?”
沈阶勾着唇角,面无表情:“你要替这个侍女出头,为什么,她腰细,入了你的眼,你喜欢细腰美人?”
眼睛的余光,掠过苏晚。
苏晚突然有些心虚。
徐凤池冷哼一声:“沈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会扣帽子泼脏水,不愧是刑部的人,咱大梁有你这样的执法官,可算是有福了。”
沈阶修长清瘦的像根竹子,投射在地上的影子被落日的余光拉的很长,他看向魁梧汉子,笑道:“怒涛,既然世子爷看上了这个侍女,你就手下留情些,留着她几寸嫩肉,让她去服侍世子爷。”
楚怒涛收了马鞭,抬脚冲卷帘踹去。
他一个常年习武的汉子,身强力壮,这一脚下去,卷帘就吐了血,差点昏死过去。
“呸!这贱婢不知好歹,偷听我与沈兄谈话,被我逮个正着,没成想,她反过来还要以美色诱惑我。”
四季苑的老板也匆忙赶来了,跪着求楚将军沈大人息怒。
楚怒涛指桑骂槐:“你们四季苑的侍女偷听朝政大事,我即便砍了她的脑袋,也无人敢质疑,不过世子爷看上了这个小偷,那我放她一马。”
徐凤池眉间拧着一道冷光:“什么意思?”
沈阶不急不缓的说道:“我和怒涛正在说一桩旧案,这个叫卷帘的侍女,几次三番的出入,把我们的谈话听了七七八八去。
那桩旧案牵扯甚广,小心提防些总是没错的。
况且她事后企图勾引怒涛,更是板上钉钉。”
四季苑的老板解释:“卷帘进进出出,应该是在送菜吧,绝不是有心偷听的。”
卷帘哑着嗓子,疯狂点头。
楚怒涛脾气爆,呛道:“都叫她滚了,还是不滚,不是偷听是什么!我把她提溜出来,质问她是不是细作,她竟然扯了衣领想往我怀里钻。”
四季苑老板明白了,这新来的卷帘是想攀高枝了。
“蠢货,攀高枝也不掂量自己有几分斤两量。在沈大人和楚将军面前,你耍什么心眼子。”
老板劈头给了卷帘一巴掌。
沈阶冷笑,挽起了袖口,漫不经心:“其实抽鞭子这事怒涛有错,他太莽撞了,惩罚人的方式有很多,本可以做的文雅些,非要用脏兮兮的马鞭。”
他说完这句,沉默一会,才开口:“割了她的舌头不就行了。”
苏晚腿一软,倒在陈落生怀里。
两人隔的不算远,也不算近,风吹着地上的银杏树叶,哗哗作响,她眯着眼睛,沈阶的脸忽明忽暗,唯有那一双阴戾的血眸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沈阶的存在,犹如一把利剑悬在她的头顶。
她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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