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冷照心酸,知道这是姑姑想早点去见她的雨霏。
晚上,小两口躺到床上,沈知惜道,“我看姑姑心情很糟糕,连药都不吃了,我们得想个办法让她肯接受治疗才好。”
池冷照道,“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的,先让姑姑缓一缓吧。惜惜,你现在首要任务,就是安心养胎,要多吃好吃的,知道吗?”
沈知惜的她一眼,“你想把我喂成猪是不是?”
“怎么会呢?我来跟咱们女儿说说,”池冷照笑着摸了摸她依旧平坦的肚子,笑眯眯道,“宝宝,你要好好吃饭,替你妈分担点肉,别让你妈妈长胖呀。”
“有你这样的妈咪吗?”
“没办法,谁让我最最宠大宝贝呢。”
“讨厌!”沈知惜扑过来抱住了池冷照,雪白的手臂勾着她的博子。
目光发亮,眼波如水,简直要把她活活溺死。
池冷照看她一身黑色的吊带裙,身材火辣,露出来的皮肤白的晃眼,已经两个月没有妻妻生活的她被老婆这样看着,心里腾起了一把火。
“惜惜……”池冷照低下头,吻上近在迟尺的唇,吻上那两瓣熟悉的温软。
沈知惜闭上眼睛,将池冷照往怀里一拉,迎接她的吻。
这个吻辗转深入,呼吸纠缠间,很快变得难舍难分。
就在池冷照情不自禁想要更多时,沈知惜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行!医生说还不可以!”
沈知惜平日眼里的清冷如雪不见了,此刻眼尾染着灼灼的粉色,如一朵盛开的娇媚的花。
池冷照愣了一下,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怪我,是我没忍住,可不能惊到宝宝了。”
她替沈知惜拉好衣服,盖好被子,自己才重新躺好睡下。
沈知惜贴了过来,往她怀里钻。
池冷照一把搂住她,笑着问,“怎么了,老婆?不老老实实睡觉?”
“睡不着,”沈知惜难为情地咬着唇,委屈的眨巴着眼睛,“你亲亲我,亲亲我,我才睡的着。”
池冷照凑过去在她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亲。
“不够,还要亲。”
池冷照又亲了好几下,软软的唇落在她眼睛上,鼻子上,嘴角上,温柔又极近呵护。
“快睡吧,惜惜。”
沈知惜在她的亲吻中,渐渐放松下来,委屈的眉舒展开,看上去又软又糯,意外的乖巧可爱。
就在池冷照以为她要睡着时,沈知惜忽然要咬住了她的耳朵,“再等一个月。”
池冷照不明所以,“什么再等一个月?”
沈知惜红透了脸,抓起池冷照的胳膊恨恨咬了一口,“你笨死了!”
日子过的飞快,池冷照接掌了互联网后和汽车部后,先后召开大会,雷厉风行地进行了一系列人事调动。
汽车部,还是由齐长胜主持。齐长胜没想到自己将股票分给池家三个子女,竟然导致池家发生惊天巨变,也是唏嘘不已,心中感觉对不起池金堂兄弟,几次想要辞去汽车事业部副总裁一职,都被池冷照回绝了。
“齐伯伯,我爸爸现在还病着,什么时候能好?能不能好?谁也不知道。我又是刚上任,你现在走了,叫我一时间哪里去找值得信任的人?”
齐长胜到底感激她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不得不留下来帮着她打理公司。
他去医院看了池金堂几次,池金堂见了他激动的直流泪,只是口不能言,身体又不能动弹,只能干着急干瞪眼。
陈美淑对他照顾得很仔细,生怕一不留神他就一命呜呼了,亲自喂饭喂水喂药,比起从前在家里不知道要体贴多少。
齐长胜哪里知道陈美淑是怕池金堂死了,心里对这位弟妹刮目相看,没想到她对池金堂能亲力亲为地照顾,还请了好几个保镖二十四小时守在病房外,保护池金堂的安全。
一问才知道,金秘书居然带着律师和遗嘱来医院骚扰过,吵架要家产。
齐长胜本是对金秘书寄予厚望,也以为池金堂把家产给他是明智之举,如今听到金睿在他爸爸还在世就跑来要遗产,大为震惊失望。
“我倒是看错了金秘书!”
“那可不就是,不到大难临头,不知道人心好坏。我们耀宗虽然是个不争气的,但是隔三差五就来医院关心他爸爸呢。”
床上的池金堂听得气血上涌,眼珠子只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