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想离婚,除非我死了。」
陶沁拉了拉他的袖子,眼神看向我,嫉恨溢了出来。
「闻声哥哥,嫂子这么大变化你都没发现,白费了嫂子的心血。」
「这半年,我们一直忙,你连个电话都没给嫂子打过,也难怪嫂子生气。」
陶沁轻轻松松给我安了个欲擒故纵的帽子。
傅闻声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揽住我的腰,贴在我耳边开口。
「傅太太,陪我去敬酒。」
我又想吐了,用力推开他。
「别靠我那么近。」
呼吸着新鲜空气,又忍了好一会儿,才把呕吐感压下去。
我不想起争执,在他动怒前,抢先一步去敬酒。
一杯酒下去,胃里就传来了灼烧感。
我的胃早就坏了,在精神病院的半年,吃过馊饭馊菜,吃过泔水,和狗抢食,还被咬掉一块肉。
敬到第三杯酒,强烈的同感,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抱歉,失陪一下。」
我脚步虚浮地跑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吐。
走出隔间,我看见了倚在洗手台旁的陶沁。
我当做没看见,越过她,走开。
「掰开狗嘴,把狗吃过的东西塞到自己嘴里的滋味怎么样?」戏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怎么会知道?」
我顿住脚步,盯着她。
「当然是这些事情,都是我嘱咐他们去做的啊!」
「我还告诉他们,把你调教的越听话,闻声哥哥给的钱就越多。」
「识相的话,就赶紧滚。」
「否则我能把你送进去一次,也能把你送进去第二次。」
我耳边嗡嗡作响,想起那些非人的折磨,一个念头冲进脑海。
杀了她!
我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