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圆了眼睛,把他的手抓过来,看了看。
“我干的呀?”时听老实巴交地问。
她黛色眼睛偏圆,这样看人的时候,像是一汪小池塘,清澈地看见水光摇晃。
祁粲哼笑一声,“不然呢?”
谁还能自他身上来一下子。
…她不得吃醋死?
祁大少想到她吃醋的可能性,唇角忽然要翘不翘地勾了一下。
有点爽。
时听脸有点红红的,更准确地说是西红柿鸡蛋色,一会红一会黄的。
祁粲的手是很漂亮的,这点她早就知道。大少爷从出生就养尊处优,虽然中途历经许多波折,但这双手从来都是握钢笔、握方向盘的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肤色又很浅,指关节带着微红,像是精致的雕塑一样漂亮。
现在手背上多了一条猩红的抓痕,时听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挠的。
()她在心机深沉的成功商人面前还是单纯太多,一下就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挠他,还有点愧疚地捧着这只手吹了吹。
“不好意思喔,给你呼呼。()”
祁粲眼底浮现出深深的笑意。
≈hellip;可爱得要命。
他当然知道时听不是故意挠他的。
≈dash;≈dash;在刚刚打开人生某一扇门的时刻,因为无法忍受身体的汹涌变化,所以做出一些攻击性的举动。
他非常能够理解。
并且觉得简直太可爱了。
祁粲现在非常循序渐进,婚礼正在筹备,他对时听也像是一种筹备。一种充满耐心的打开方式,一种健康有益的探索。
看她爽,他也很爽。而且看她茫然到挠他和咬他的时候。
≈hellip;就更爽了。
走吧。?()_[(()”祁粲噙着暗笑,双臂一捞,打横抱起时听,“我们回忆一下。”
时听懵懵的,但是习惯性地环住了祁粲的脖颈,“回忆什么?”
“回忆一下——你是怎么抓破我手的。”
…
月明星稀,听听流泪。
深夜的总裁卧室,时听咬着被角呜呜呜呜呜。
“不喜欢?”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看这种。”
“叫给我听。”
时听哭了——霸总文学误我!
这一误,就是一生!
时听以前为了刷心声数据念的那些颜色文学,那些能够激情拉动心声增速的台词,得到了进一步的实践和印证。
祁粲这个大烧车记忆力超群,过耳不忘,现在全都能对着她念一遍。
时听整个人被磋磨,而他身上的衣服竟然还是完好的,腕骨到手背的青筋微微绷紧,带着游刃有余的力量感。
衣冠楚楚。
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