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村长刘永贵就已经乖乖的将三件大瓦房的房契和钥匙给送了过来。
张小伟满意的看着手中的房契,用手指轻轻弹了弹,模样老成的道:“村长,你这是为村里卫生所发展做出了贡献,我要代表卫生所感谢你啊!”
“不用不用……”刘永贵脸色铁青,这本来是自己用村委会的钱盖的房子,房契自己压在手里,其他人也不敢多说什么,村支书王长乐孤军奋战,其余村委里的人都是自己的人,占个房子轻而易举。
等拖上几年,这房子无人问津的时候,自己那会再将其装修一下,正好儿子也该结婚娶媳妇了,到时候,自己和老婆子搬到这儿,新盖起来的小二楼就让儿子住,也能气派气派!
而且,村里面不是要新设卫生所吗,乡里肯定会拨款下来,自己再挪一点乡里的钱,三间大瓦房旁边再多盖上两间,把门口的地这么一圈,那不就是村子里最繁华地方的五间房嘛!
这么一来,不仅将早就看不顺眼的张老实父子两个赶出南溪村,顺带的自己还能为养老做好计划,简直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啊!
他都为自己的这个计划暗暗叫绝,暗道自己就是诸葛在世,简直聪明绝顶!
可是谁曾想,张老实那傻不拉几的儿子居然能治好罗乡长的病,让罗乡长刮目相看,还特地点名让他成为新的卫生所的卫生员!
因为这事,刘永贵当天晚上在自家院子里摔了好几个酒瓶子,一晚上都没有睡着,半夜偷偷摸到刘春丽家发泄了一番,才流连忘返的将她的小裤塞进裤兜。
第二天一醒,又被张小伟这混蛋当众威胁,把三间大瓦房给交了出来,这让他简直万分窝火!
我刘永贵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活了大半辈子了,现在却被这么个毛头小子也唬住了!
简直是无法接受!
可是他又有些想不通,自己不过是早一天半夜才去了一趟刘春丽家,平时自己也没有特殊癖好,这次是正好顺手带上了,那张小伟怎么能看的出来?
自己的裤兜可是很深,根本露不出半点边儿来啊!
难道这小子会透视?
刘永贵越看张小伟,越觉得有些邪乎,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话来。
“村长,听说那天回去以后,秀娥婶子和你吵架了?都多大年纪了,有啥可吵的……”
张小伟这小子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一听这话,刘永贵顿时一肚子火,心道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的话,那婆娘能和我吵架么!?
因为这事,他最近发现总有人在身后对着他指指点点,虽然以前就有风言风语说他和妇女主任刘春丽有一腿,但是谁都没有明说,现如今这个传言却有越来越火的趋势。
刘永贵心中暗暗焦急,如果这话传到刘春丽的男人耳朵里,怕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啊!
刘春丽的男人叫郭飞,在县城的钢厂打工,是钢厂的保安队长,五大三粗,以前当过兵,后来娶了刘春丽之后,仗着会简单的几招功夫,去了县城钢厂打工,很快升到了保安队长的位置,连带着帮村里的不少年轻人都带到钢厂上了班,李艳的老公秦大宝就是其中的一个。
一想到郭飞的一身肌肉,刘永贵心里就有些发颤,那郭飞发起狠来,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啊!看来最近这些天得消停消停了,要不然被郭飞知道了,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是一想起刘春丽,刘永贵心里还有些痒痒,这个女人,现在几天不去找她,还真是有些想念呢!
“村长,村长……?”
张小伟见刘永贵半天没有反应,忍不住又开口道:“莫不是夜里太操劳了,白天有些疲倦了?”
“啥?”
刘永贵这时才回过神来,知道张小伟是调侃自己,恼羞成怒道:“张小伟,我警告你,少出去乱说话!瓦房的房契也给你了,你知道乱嚼舌头的后果!”
“呵呵,那我还真想知道知道,乱嚼舌头有什么后果……而且,我刚才说了啥?你说说,我咋乱嚼舌头了?”
“哼!你这是诽谤官员!”
“哟,一个村长,真是吓死个人了!还官员……”张小伟不屑的看着刘永贵道,“俗话说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哼哼,你自己不做那些事儿,还怕别人说?”
“你!”
“我怎么了?不过你放心吧,我还不是长舌妇,你那点破事儿我也懒得理会,不过村长大人收集某样东西的这个癖好,倒真是叫人惊讶呢……”
刘永贵一听这话,急忙向左右看看,不过此时张老实家院子内空无一人,刘永贵才长出了一口气,皱着眉头道:“张小伟!你要的瓦房,我已经给你了,你也应该遵守诺言!少给我出去乱说,要不然,我们刘家在南溪村的势力,你也是知道的,你敢给老子乱说,那老子就是拼了命,也会把你们父子两个赶出南溪村!”
他的面容狰狞,满是威胁之意。
“我刚才就说了,我对你那点破事儿不感兴趣,你怎么就是不听呢!”张小伟摇头叹息道,“不过村长大人,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最近最好不要房事,你那儿已经有些发炎了,赶紧找个医院去处理一下,免得以后感染了,和刘……咳咳,惹上个什么病,那可就不好办了……村里人恐怕都会传的沸沸扬扬呢!”
刘永贵的脸色一变,他最近确实感觉到有些痛痒难忍,似乎发了炎一样,有心多问两句,却见张小伟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便冷哼一声,转身向院外走去。
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又听到张小伟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村长,怕发炎,平时就记得戴套!安全又卫生!”
刘永贵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转身怒瞪了张小伟一眼,匆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