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礼这是疯了吧?
苏应一脸同情的看向傅珩礼发笑的脸,对于这种难以接受现实,到处找借口的现象,苏应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这件事摊上傅珩礼,苏应是真的没有了耐心。
厌蠢症发作,最后扫了一眼傅珩礼后,苏应惯性就拉着霍择骞的手臂向一边走。
哪想给了台阶傅珩礼都不知道下,反抬手拦住了欲要迈出脚步的苏应:“应应,跟我回去,我会,”
傅珩礼委曲求全的话还在继续,苏应却快速打断了傅珩了的拦住的手臂,“傅珩礼,请你离开。”
他甚至叫了傅珩礼。
傅珩礼的瞳孔下意识缩了缩。
即使难以置信,他也很快从难以置信的现状里,给了自己一套说辞:“怎么会?你别赌气了。不然你也不会跑到拍卖会,给我拍下了领带,还拍下了胸针……”
苏应极为同情的视线刺痛了他最后的自尊心。
到底苏应没有耐心解释,只是轻轻上扬了嘴角,惊讶似地捂住了嘴巴,重重归还一击,“天啊,你竟然误会了。”
“真是抱歉,那是买给我自己的。你可以走了吗?”苏应露出疏离的笑容。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苏应的笑容让他心底发冷,可纵使心里无数次叫嚣着不可能,苏应愈发深的笑意还是灼伤了他脆弱的内心,再度印下重重一击,“我穿白色的西装很好看,不是么?哥哥。”
苏应转头看向霍择骞。
霍择骞微微挑眉。
无声中,两人般配的容不下第三个人。
“……”傅珩礼狼狈站在原地。
苏应转头面对霍择骞的笑容也来得格外刺眼。
“老公,我们走。”苏应挽着霍择骞的手臂朝着霍择骞的那辆帕拉梅拉走去。
身后陡然探出的手臂,却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苏应忙着向后一退。
蓦地倾斜的身体倒入了温暖的胸膛。
在大脑空白间,他被一直沉默的男人护住了。
男人替他打下了傅珩礼了手,毫无半分波澜的眼睛令人生寒,“适可而止,傅珩礼。”
傅珩礼明明还有很多话要问,可一切话都在被霍择骞亲自打断同时,被陡然截断。
他知道自己没有胜算。
如果苏应肯松口,傅珩礼还能对霍择骞说上几句嘲讽话。
可变天了。
傅珩礼不甘心的看着全然埋入霍择骞胸膛的苏应,紧紧咬了咬嘴唇,到底缩了缩被泼上水的狼狈衣衫,甩袖离开:“我会再来的。”
他走得不甘心。
浅浅的蜜桃香气却拂过霍择骞的鼻翼。
比起傅珩礼身上沾染的乱糟糟的香气,怀中蜜桃清香带来的宁神尤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