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苏应隐忍一般抿了抿嘴唇,苏应才缓缓开口:“是……我今天遇到了傅珩礼……”
“……”傅珩礼。
在场的人闻声都愣了神。
连霍择骞都错愕的转头过来。
这个名字实在太敏感。
苏应没提,所有人都没有特地提过。
但事实上,所有人都对苏应对傅珩礼现在的感情,持有好奇的状态。
这自然也包括一直在意苏应的——霍朝,霍爷爷。
包括对这件事毫无兴趣尊重苏应的——霍择骞。
霍择骞没想过苏应会提傅珩礼。
他的视线顺着苏应看去,看到的却只是苏应直直的,坚定的身影。
水晶吊灯的光折射的光尽数落在苏应的身上,光的痕迹落在他的身上,与他白皙的肌肤一时间辨不清谁更白一些。
只是在恍惚不真切,细腻到毫无毛孔的肌肤下,记下了苏应坚定的眼神。
与光相称,一时失了神。
“哥哥平时话很少,但他一直最在乎爷爷的事,我都看在眼里。我知道哥哥不想我讲这些,可最先兄弟闹反目的是傅珩礼。”苏应认真的眼睛,让霍爷爷都愣在了原地。
苏应并非扯谎。
上辈子霍择骞确实也有寻找胸针。
霍择骞没有傅珩礼的功利心,可上辈子,霍择骞没有找到。
苏应一直记得,傅珩礼私下歪曲事实的模样。也记得傅珩礼造成的一个个遗憾。
不论是爷爷的死去。
原主的死去。
还是霍择骞……
苏应都不会让傅珩礼再得逞。
“明明是哥哥让我拍下的,他却在拍卖会门前诋毁我,说我不过赌气,是为了在择骞哥哥找歪曲事实,扳倒择骞哥哥的证据才跟择骞哥哥假结婚的。”
“可是爷爷,你是知道的,我是真得喜欢择骞哥哥的。可我好心好意跟他解释,傅珩礼不止不开心,还动怒泼我水,要抢胸针。说他必须要夺走这个,才能赢得爷爷手里的股份。”
苏应摸了摸眼泪,委屈的样子,连管家都下意识抽出手帕擦了擦眼泪。
可苏应没有停止,“我并不难过他让我感冒,可我难受的是,他诋毁我和哥哥不是真爱。”
“他朝你泼水?”霍爷爷戳了戳手杖的声音冷了,“还欺负你?”
霍爷爷是不喜欢傅珩礼,可他没想到傅珩礼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苏应过去对傅珩礼的好,全城都有目共睹,可他却因为一己之私,对苏应施展报复。
这次还只是因为一枚胸针,下次就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