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跟踪者一声极其低沉的痛呼,应该是被打中了手臂。严峫拔腿追上去,但被剧痛刺激的跟踪者助跑几步借力飞跃,身手比严峫想象得更灵活,硬生生蹿上了一人多高的墙头!
下一秒,目标闪身消失。
“我艹!”严峫大骂一句,飞跑跃上墙头,在身后女生们的惊呼中四下张望。然而小区后是一大片城市花园,远处马路上车灯闪烁,跟踪者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茫茫黑夜里。
“严峫!”
江停?
严峫一回头,只见江停竟然已经赶来了,身后还有几个保安,刚在值班室借警棍的那个兄弟拿着步话机,急匆匆大声问:“没事吧严哥?是小偷吗?是不是小偷?”
当着外人的面,严峫不好说什么,含糊答应着从围墙上跳了下来。保安还招来了好几名同事,围着他七嘴八舌地问:“您是被偷东西了吗严警官?”“要不要报警啊?”
“不用,就是个小毛贼,我明天叫局里的同事来看看。”严峫三言两语打发了感激涕零的保安们,让他们增派人手彻夜巡逻,等人都纷纷散去了,才转头低声问江停:“你怎么来了?”
江停穿着一件浅灰色薄毛衣,深灰的居家棉质长裤和软底鞋,手里还拿着家门钥匙。大概因为走得急,他说话时还有些吹了风的沙哑:“等你半天没回来,我就下楼看看,正好碰见一群保安往这边赶。怎么回事?”
“有跟踪,”严峫简短地道。
他简单叙述了下刚才发现被跟踪的经过,然后从口袋里又摸了根烟出来,手臂肌肉还带着紧绷过度之后的细微颤抖,咔擦点上火,狠抽了两口才稳定情绪,旋即递给江停。
江停接过烟,一明一灭的火光映照着他的手指,尼古丁的白雾缓缓消散在路灯下。
两人都没说话,半晌江停嘶哑道:“我感觉不太对。”
“怎么?”
“跟踪你的只有一个人,而且没有枪,被发现后立刻就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