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皇上松了口,但却还是对皇后和太子没有什么好脸色。
不过,太子总算暂时不用走了。
危机还没解除,皇上只松口说中元节祭祀之后再论,没说会免了太子的责罚,皇后还是感到忧心。
太子回到东宫也觉得后怕,再加上想到自己还是有可能被送到苦寒的边关,要什么没什么,就气不打一处出。
突然,他就想到了花寒月。
花明泫虽然是花寒月的父亲,但两人的关系早就在众人面前撕破皮了,花寒月根本就不用再理会花明泫。
可这一次,花寒月不仅收留了花明泫,甚至还把他派去的刺客给挡了,借此反咬他一口。
花寒月哪里是念及父女情分,分明就是故意跟他作对!
这下,太子的怒火像是找到了发泄点,他当即出宫,怒气冲冲地找到了花寒月,赶走了前来看诊的病人,指着花寒月的鼻子质问。
“你这贱人是不是故意跟孤作对!”
花寒月却慢条斯理的用秤杆称着药材,“太子,看来前几次的教训还不够,你确定又要来挑事姑?”
“并非如此,孤只是质问你为何与孤作对,你与花明泫早已断绝父女关系,又怎么可能念旧情将他带走?你分明就是故意为难孤!”
“可孤自认从未得罪你,甚至你成了残花败柳,孤还念及旧情,愿意纳你为妾,是你自己不知好歹!”
他可是太子,未来成了皇上即便是身边的妾也会成为有名分的后宫妃嫔,可偏偏花寒月目光短浅,选了个外姓人。
江听白现在看起来风光又如何,终究他不姓夏,也没有皇家血脉。
皇上现在信任他他当然得意,可有朝一日皇上开始怀疑他,他就成了众矢之的。
太子自认为自己的条件比江听白好得多,花寒月看不上他,那是没眼光。
“既然如此,太子殿下便不要再来理会我这不识好歹之人,我们互不打扰。”
“互不打扰,你说的轻巧。”太子死死抓住花寒月的手腕。
花寒月成天忙碌,但也没干什么重活,再加上在王府的日子过得不错,她的手保养得肤若凝脂,让太子不禁想起了一句诗。
词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看着花寒月美丽的面庞,太子心神微动。
“孤知道了,你野心勃勃想当正妻,就因为姑嫌弃你是残花败柳,不愿娶你为太子妃。你对孤怀恨在心,故意报复!”
花寒月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她忍不住笑了两声。
“太子妃的名头值几个钱?太子殿下请自重!”
花寒月语气加重了些,猛的一下甩开了太子的咸猪手。
太子被拒绝却并不气馁,反而以为花寒月是被戳中心思说气话。
“你想当太子妃其实也不是全无可能,除非你利用江听白对你的信任,借机帮孤除掉他,孤算你大功一件,立刻跟父皇请旨立你为太子妃,如何?”
“不过,孤可不养野种,那两个野种你最好在嫁给孤之前处理好。”
“我不稀罕,太子殿下请回吧。”花寒月果断拒绝,她都懒得多浪费一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