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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挣钱。
香皂说多了卖的就是一个新奇和精致,没了香皂还有皂角、澡豆。但糖可是重要的贸易商品,无论是战乱时期还是和平时期,价格一直都比盐贵上许多,是有钱人和贵族才可能食用的东西。
只有有钱能买糖的人家,肯定愿意出钱买一些糖食用。尤其是南方的商人,他们的有钱人很多。元里记得苏锡常和扬州等地饭菜之所以嗜甜,原因便是当地的富贵人家将糖作为炫耀的资本,喜欢在饭菜中加糖以此彰显财力,久而久之,便形成了地方口味。
眼见赚钱的门路都摆在眼前了,元里怎么能放过。
他令人将甘蔗拉到早已准备好的工坊中,将系统曾经给他的方子拿出,开始熬制白砂糖。
想要制作白砂糖,就得先做蔗糖。
熬制蔗糖最难的一步就是榨汁,将甘蔗的茎压榨取汁后小火熬制成糖浆,将糖浆放入模具中冷却便是蔗糖。制作蔗糖并不难,原理步骤不用系统告知,元里也知道。难的就是怎么把色泽发红的蔗糖变为颗粒晶莹洁白的白砂糖。
元里在白糖工坊里待了两日,全身都是甜兮兮的味道。
晚上和男朋友约会时,楚贺潮一亲他脖子就尝到了一嘴的甜味。
“没沐浴?”楚贺潮又尝了一口,“真甜。”
元里脖子上出了汗,被楚贺潮嗦出了好几个浅印子。周围寂静无声,热风吹拂而过,楚贺潮的脑袋一直向下。
被亲得浑身发痒的元里眼皮跳跳,低头一看,“你干什么?”
楚贺潮没皮没脸道:“给你的蚊子包止止痒。”
元里一下子没发应过来,“什么蚊子包?”
楚贺潮摸了摸,戏谑笑了,“这不就是,这蚊子真毒,看把你咬的,两个包肿这么大,我看了心疼。”
元里:“……”
男人低头去治“蚊子包”,给一边止痒后又去找另一边,尝得啧啧有声,以毒攻毒,元里臊得耳朵红。
一边臊,元里一边心里忧愁。
男人欲望这么旺盛,这要是真开了荤,那还了得?
元里余光瞥了眼楚贺潮裤子。
看着就让人心里害怕,觉得不行。
元里心里很担忧。给他用手的时候就觉得沉甸甸了,上次亲后嗓子整整疼了一天,不夸张的说,元里觉得有点怂,因为太夸张了。
要是真的实战,估计他得血流成河。
想到这,元里就没了想和他更进一步的兴致。
等两人玩得一身汗才停下来,元里就拿着衣服去沐浴,楚贺潮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在旁边看着媳妇洗澡,看着看着就不得不转过身换个方向盯。
“乐君,”他看着木门,饱满的额头、高耸的鼻梁和薄唇勾勒出利落的侧脸线条,耐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愿意和我睡觉?”
元里瓢里的水洒了点出来,他想当没听见,但楚贺潮又问了一遍。
“……”元里就道,“哥,你知道怎么和男人睡觉吗?”
楚贺潮神情冷峻,话却说得很粗俗:“用你后头。”
元里也直接道:“但要是没有准备的话,我肯定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