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正在飞快更新自己的数据,把被沈确打掉的粒子补好,闻言也有些纳闷,【以前一直都是这样啊,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出了故障。】
沈言恨的牙痒,【一个该死的透明人!他竟敢打我!】
想了想气不过,骂了几十句脏话,又问:【还有,我不是能控制沈政和储非殁无条件偏向我吗?为什么我被打他们都不来帮我?】
系统:……
都说它也不清楚了,还一直问。还不是这个宿主只知道装白莲,娇滴滴的,被打几下就喷鼻血耳鸣,导致它也什么信息都没获取到。
沈言从地上爬起来,凄凄惨惨地凑到储非殁身前,想趁机说一波沈确的坏话。
但没想到他刚说了几个字,储非殁就好像是猛地回神一样,飞快甩开了他。才刚站稳的沈言重新倒在地上,膝盖都磕青了。
“哥哥!他欺负我!”沈言又转向沈政,可沈政还在极大的震撼当中,外界的声音全都听不分明。嗡嗡的像是被浸泡在极寒的海水中,麻木的等待着死亡。
委屈的声音没能得到任何垂怜,沈言表情都扭曲了。
【该死,你到底有没有用!这万人迷光环怎么不起作用了?】
系统:【他们大概也被打懵了吧。】
看看这满地狼藉,谁不是处于极大的懵逼当中。
储非殁高大的身影踉跄了一下,心里一团乱麻,而在他后面的沈政直接跌坐地上。
两人脑海中都在回荡着沈确崩溃时所说的话,他把自己所有尖锐的痛苦都嘶声力竭喊了出来,那些常人无法体会的委屈,沈确一分不少的经历了整整一千个日夜。
是个人被关在一处无法和任何人联系,不见天日的地方都得发疯。
可他被关了两年零七个月。他是如何熬过来的,又是怎么在回到现实世界后,面对着昔日熟悉的家人朋友,对自己冷眼相待,出口伤人?
储非殁心里痛苦蔓延,嘴里都难受到发苦。
沈确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一想到自己最近对沈确都做了什么,储非殁就悔恨到无法呼吸。
耳边不断响起沈确的那句‘储非殁,离婚吧。’一刻不停的折磨着他。
心脏像是被锁链捆绑勒紧,恨不得将他整个心脏都拧成烂泥。储非殁心痛到快要死掉,偏偏耳边还一直有胶黏恶心的声音在吵闹。
他如同入魔的疯子,面容阴戾地看向沈言。沈言委屈的声音顿时卡在喉咙里,一瞬间就好像被恶鬼锁了喉,不禁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