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妈说还是要找个胳膊有力的,就她和沈确两人去,万一出点事还手之力都没有。沈确觉得很害臊,因为他也知道,他确实不能打。
被穿书者祸祸的身体到现在还没养好,他就不逞能了。
“很远,山路都要走不少。”乔妈说。
沈确心里更加紧张,但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心跳加速些什么。
空气透彻下来的时候,距离沈确离开宿舍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乔妈说快到了。沈确捏紧拳头,下一秒整个人都被手机铃声给吓得皮毛一凛。
乔妈接起电话,冷静的脸上表情开始凝重。
挂断后直接吩咐大华叔,“去特护医院,先生病危被连夜转移到医院了。”
沈确头脑嗡的一声,什么也顾不得想,半趴在椅子上,“储非殁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病危了?之前我看他还好好的,没有生病的样子。”
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回山上后受了家法,背上又挨鞭子了!这次严重到都病危需要连夜转移到医院。
沈确急的双手无意识搅紧。
这时候他才明白,人最不能的就是欺骗自己的心。哪怕曾嘴硬不再和储非殁见面,可听说他的消息,还是忍不住担心。
在得知从前的过往后,也瞬间失去判断力,不管不顾的甘愿原谅。其实在他心里,早就原谅储非殁了。
汽车加速,去医院的时间比去上山快。
一下车,沈确就跟着乔妈直奔储非殁的私人病房。
病房外站着一个保镖,就是那天沈确见过的彪形壮汉。
“你不能进。”他伸手抓住沈确的胳膊,语言冰冷,“你没有访问权,请离开。”
沈确气的快要炸了,“你有什么权利阻止我进去!你们把他伤成这样,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他强硬的态度让保镖很不爽,二话不说就要开始动粗,要生拉硬拽把沈确丢出去。
沈确两只手死死扣住门框,依旧保持昂首强硬的态度,这大概算得上是他懦弱二十年,最勇敢的一次了。“我国相关法律规定,私人保镖只有正当防卫权,没有执法权!你现在阻止我探望储非殁还要对我动粗的行为是犯法的!”
但保镖嗤之以鼻,不屑道:“什么法律能管得住我。”
他背后可是有储家,而且他是按照老王爷的吩咐阻拦沈确,就算沈确报警,王爷也会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