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储非殁,他不是说不痛就是说没事,可用鞭子抽得血水遍地,这话听着沈确都痛,怎么可能没事。
他只能跑去问医生,医生都耐心解答。
“伤口痛是在所难免的,已经给他开了止痛药也打了长效止痛针,但用多了效果会有所减弱,储先生还是会自己承受一些的。”
除了这样,沈确也没有任何办法,他做不到帮储非殁消减痛苦。问这些问题,更像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心理安慰似的。
但无论是储非殁还是医生,以及乔妈、大华叔都没表现出惊慌,他一个人急的团团转,倒显得是在大惊小怪了。
回到宿舍,沈确就叫他们赶紧来吃饭。
昨天气氛还挺怪的,今天好了不少。都是成年人,隐藏心事是基本素养了。
“储非殁伤的很严重?”饭间,陆司突然问沈确。
沈确一听就皱起了眉,不自觉叹了口气,“是啊,动都动不了。”
虽然很想笑,但很没礼貌,陆司捋直嘴角,“嗯,那祝他早日康复。”
季屿行瞄了沈确一眼,不爽地嘀咕,“真不知道那张死鱼脸受伤了会有什么表情。”别是在沈确面前装吧?不会看到沈确的时候还一脸不受痛,委屈卖惨吧!
沈确抿唇看了季屿行一眼,心里有点难过。
“他不是死鱼脸…”储非殁不是自己选择成为现在这样的,都是家庭的缘故,如果可以谁又不想像个正常人一样,拥有喜怒哀乐,想笑就笑呢。
季屿行烦死了,丢下筷子,“不吃了。”
沈确愣住,有些不知所措地抓紧手,陆司按住他的肩膀,“没事,不用管他。”
一个输了后就恼羞成怒,开始看什么都不顺眼变得刻薄的人罢了,在为了自己的没有机会而火大,过几天就好了。
全程易且都没抬头,西里尔也只是看了几眼,谁也没说话。
沈确也就不再说话,而是拿起季屿行的碗,又分出单人份的菜,用其他盘子装着放进微波炉。
小狗在沈确脚底下打转,哼哼唧唧的,见沈确看过来马上躺下露出肚皮。沈确笑着蹲下去,很快察觉不对,这肚子怎么这么瘪!
“西里尔!”沈确抱着小狗出去,“你不会今天没喂狗吧!”
被沈确一声吼,西里尔从神游中悚然惊醒,他惨叫一声站起来,“fuck!我忘记我买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