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临时去买的。”怕助理买的不好看,储非殁起了个大早去的服装店。
他喜欢把沈确打扮得漂亮好看。
沈确对穿衣不讲究,舒服能穿就行。只是问了句贵不贵。
储非殁当然说不贵,在他眼中有什么是贵的。只要是能用钱买来的东西,他都觉得不值一提。
洗漱好后,确定时间还够吃早餐,沈确也就没着急去学校,而是推着椅子坐在储非殁旁边追问他。
“怎么引蛇出洞?你说话只说一半好急人。”
储非殁不动如山,专注批阅文件。
这种有沈确在他旁边嘀嘀咕咕,而他工作赚钱养家的局面,他以前想都不敢想。
或许是想过,但在一次又一次的现实中,不断降低要求。只要能和沈确相爱就行,他陪不陪我办公也无妨。
再变成——只要和沈确在一起就好,他爱不爱我,我也能接受。
再到——能看看他也好,只要知道他存在,我也开心。
遗憾了太久,当这一日实现时,都恍惚得如柳絮般轻飘。
“你说嘛储非殁,到底要怎么做啊?我能做什么?我怎么帮你啊。”沈确要不是得多休息一下,他现在都要化身踱步的蚂蚁了。
储非殁有毛病,还搞神秘,就是不说。
沈确要急了,储非殁才勉为其难开口:“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要保护你。”沈确不知道具体计划,便能减少陷入危机的概率。
目前尚且不知系统的能力范围和权限,所以只能谨慎为妙。
经过储非殁的解释,沈确也反应过来其中利害关系,深感储非殁的远思熟虑。
“还是你考虑周到。”沈确为自己思想浅薄而胡闹感到羞愧。
额头在储非殁肩膀上贴了贴,沈确又问:“那你说教我经商,是你教我还是请老师?”沈确想,这世上大概没人比储非殁更会赚钱了。好歹是曾经多次震惊沈确的大奸商。
但储非殁不这样想。
“我会给你请专业的老师,还有律师为你授课。”即便他在商业领域很有建树,但术业有专攻,他会赚钱,但不代表他会授课。
储非殁亲了亲沈确,“无须问,在这个过程中,我相信你会明白我要怎么做。”
“真的?”沈确觉得好笑,储非殁会不会对他盲目自信了。
“真的。”储非殁笃定。
“沈确,我可以给你最好的经济条件,将你想要的物质都提供给你,无论是昂贵的,独一无二亦或者有价无市的,我都能想办法送给你,只要你需要。”抱着沈确,心脏前所未有地充实,储非殁话语缓慢,“但我知道,你更想要什么。”
“我也希望你成长为大树,而不是将我当成攀爬依附而寄生的菟丝花。”即便菟丝花最后会绞死被依附的植物,但也终究无法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