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对话,发生在路易丝和阿比盖尔之间。
“你已经有好几次看到他就绕道走了。”阿比盖尔说,“至于吗?就因为他调戏了你?”
“我让你别说了!还至于吗?至于!”路易丝一点也不想回忆起那个夜晚发生了什么。她到现在每每午夜梦回想起那一幕,脸颊都会瞬间滚烫起来。
甚至可以说是灼烧起来!
“某人坠入爱河了。”阿比盖尔幸灾乐祸般说道。
“谁坠入爱河?你有病吗?我没有!”路易丝想都不想马上否认,“你以为我在害羞吗?怎么可能?我害羞?我这是在生气!他占我便宜!所以我才不想看到他!”她的话又多了起来,“气死我了!哈!”
“噢,是吗?我说的是他。”阿比盖尔发出了几声哼哼。
“呵,你想太多了。”路易丝的语气别扭了起来,“他就是脑子有病,单纯在犯贱。”
阿比盖尔笑了笑:“那我想你最好祈祷他是喜欢你而不是在玩弄你吧。”
“我的事你少管。”路易丝低下了头,只管看自己脚下的路。
“你该转身了。”阿比盖尔提醒了一句。
她们刚刚走到门厅,迎面正好就遇上了走出礼堂的弗雷德和乔治。路易丝只是慌忙地撇了他们一眼,放慢了脚步进入礼堂,避开了正面的照应。
你在怕什么?你在怕什么?你到底在怕什么啊?路易丝·坎贝尔?
路易丝显然在生自己的气。
她坐到了斯莱特林长桌,特意背对了格兰芬多的方向,尽管乔治也不在那里。
你还不知道乔治·韦斯莱那个家伙吗?他不是整天净找机会调戏你吗?你这回怎么不吭声了?你忘了你是条小毒蛇了吗?
“你这是准备杀了谁啊?”克里科斯好心问道。
路易丝才发现自己紧紧握着刀叉又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杀掉那个会脸红心跳的自己吧。”阿比盖尔笑着坐下了。
“要不要我帮你杀了那个不敢自己去厕所的你?”路易丝转向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满脸写着“算你狠”,就转过头去用餐,再也不说话了。
“我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听懂女孩说话?”赖尔咬着叉子,望着她们俩,“怎么跟解谜一样?”
“你错了,赖尔。”克里科斯摇了摇食指,“是跟填词游戏一样。麻瓜的报纸上有,你改天可以玩玩看。”
“那我就能懂了吗?”赖尔问。
“吃你们的饭去吧。”路易丝瞪着眼,“这句话听得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