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有?”
“对,每年都有”。丁长顺说道。
郎国庆点点头,说道:“好吧,可能是我真的想错了,也或许他一直都在等这个机会,等这个真的着了起来的机会”。
丁长顺随即问道:“等这个机会,是什么意思?”
郎国庆笑笑,说道:“今天最高兴的应该就是党荣贵了,这下可算是报了仇,虽然目前来看柯北不会有什么问题,但问题是这个问题谁能捂得住?捂不住那就是大问题了,柯副省长真的有些悬了”。
丁长顺听了这几句话,一头雾水,这里面的信息量太大,自己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于是问道:“什么意思,什么报仇了?”
郎国庆坐直了身体,然后身体前倾,说道:“这件事在十年之前,那是风靡两江市,但是现在很少有人提了,可是有心人总是会记在心里,这事是不会忘了的”。
丁长顺愈发的糊涂了,甚至认为郎国庆是在故弄玄虚。
“你应该认识翁蓝衣吧,翁总,那可是叱咤北原的商界女强人”。
“嗯,我知道,怎么了?”
“她曾是党荣贵的未婚妻,但是后来却被柯北撬走了,为这事,党荣贵病了一年半,到现在都没结婚,一心扑在了工作上,可以说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干到现在,但是在有人关照下,这个位置也就只能是到了现在,再往上是不可能了”。郎国庆说道。
丁长顺的下巴差点惊掉,这是他到两江市听到的最八卦的一件事了。
“她既然是党荣贵的未婚妻,为什么会和柯北结婚?”丁长顺问道。
“而且当时党荣贵和柯北是同事,都在市里下面的一个局行里,而翁蓝衣也是在认识了柯北之后变卦的,从那之后,再也没人提过这事,而且只要是有人和党荣贵提这事,党荣贵都会和人急,这么多年过去了,柯北是全省最年轻的副省长,党荣贵是全省年头最多的副市长,这就是人生轨迹,知道为什么吗?”郎国庆问道。
“因为老省长,柯北也是看上了这个跳板吧,不然的话,怎么会冒着风险撬别人的未婚妻?”丁长顺说道。
“没错,自此之后,柯北一路飞黄腾达,三年换四个工作,四个单位,一路直上,直到老省长退休,翻过了年,柯北升任常务副省长”。郎国庆说道。
“你说的是,党荣贵在等待机会报复他?报复柯北?”丁长顺问道。
郎国庆点点头,然后说道:“在你的事定下来之后,虽然很急,但是党荣贵还是请了一天的假期,去了省城,见了不少人,问了不少事,大部分是事关你的故事,所以,我说,兄弟,别被人当枪使了,凡事不能太善良了”。
丁长顺点点头,说道:“这算是今年最好的故事了吗?”
“不算,两江的故事多的是,这只能是算是个开头吧”。郎国庆笑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