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有才送游文坤出去,游文坤到了门口,说道:“你留下来有事吗?要是没事的话,跟我去玩?”
“游先生,你们谈的怎么样?”万有才问道。
“很好,你这个师父,真是个世外高人,服了,怎么样,跟我去玩吧,帮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游文坤说道。
“游先生,我很想去,但是我昨天来了这里,还没在这里待上一个小时呢,所以,我等下再说,如果我想去找你,我再和你联系,好吧?”
“嗯,好,随你吧,我要在江都待个十天半个月呢,有事找我就打我的电话”。游文坤笑笑说道。
游文坤上了车,也没有落下玻璃说再见,径直开车走了,他的内心里已经是充满了恐惧的味道,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葛锦山,自己那点隐秘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真的可以算到自己的过去和将来吗?
总而言之,这个人太可怕了,如果不能成为朋友,那么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万有才回到了客厅里,没发现葛锦山,他已经去书房了,于是万有才也跟了进去,此时葛锦山正站在案板前写字,他的字是跟着徐如海学的,治病救人是他的本能,但是也跟着形形色-色的人学了不少的东西,就像是这些毛笔字,就得到了徐如海的指点,长进很大。
“他走了?”葛锦山问万有才道。
“嗯,走了,还邀请我跟他回去玩,我没答应”。万有才说道。
“这个人很有能力,资质很高,可惜因为家庭的一些事把他给毁了,要不然,成就应该比这还要大,就像文洁的父亲一样,家庭变故,导致了后方不稳,后方不稳,就难以成事,有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葛锦山问道。
“我知道,我正在准备结婚呢,先把后方稳定下来再说,到时候师父你一定也要去啊”。万有才说道。
“结婚?和谁啊?”葛锦山问道。
“我认识的一个女孩,你不认识,她叫岳春妮,对了,师父,你有时间也帮我和她算一算呗”。万有才说道。
“我早就帮你算过了,你和文洁是最合适的,其他的都不合适,而且你也不用和她结婚了,你们没有缘分,即便是有缘分,也没到夫妻的份上,所以你还是不要费这个劲了”。葛锦山说道。
“真的假的,师父,你可不要吓我好吧?”万有才说道。
“不信你可以再等等看,你们肯定是结不了婚的”。葛锦山说道。
但是万有才还是很想和岳春妮结婚的,不单单是李玉堂是岳春妮的姑父,这中间还有岳桂兰,就是岳春妮的听话和聪明,还有就是对万有才的百依百顺,就算是万有才有了其他的女人,她也你没有撒泼闹事,这就让万有才很知足了。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但是这个梦想的基石是那杆红旗好,就算是按照葛锦山的安排和郎文洁结了婚,万有才要是还出去找女人,郎文洁不得把他宰了?
“师父,这就没法破解破解吗?”万有才还以为这是街头算命的呢,先是吓唬你一下,然后说可以破解,这就开始收钱了。
“无解,就像是那位游先生,他的命就是无解,不信也没办法,我都和他说的很明白了,他还要回去好好想想呢,以为我是在骗他钱吗?”葛锦山说道。
“对了,师父,他怎么了?”万有才问道。
“这是个人的隐私,不能告诉别人的,即便你们是很好的朋友也不行,这是做我们这一行的道德问题,不能利用知道别人的隐私去牟利,否则,长期下去,就不准了”。葛锦山说道。
游文坤哪里都没去,本来今天还有个会的,但是游文坤都推了,一个人回到了家里,大白天的打开了灯,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把窗帘都拉上了,一个人静静的坐着,眯着眼,好像是睡过去了,可是他闭上眼那个情景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早已在澳洲买了房子,老婆孩子先过去了,但是他的大部分业务都在华国,所以大部分的时间还在国内,这样一来,就给了其他男人可乘之机。
在他一次回到了澳洲的家里时,没有提前通知他的老婆,打开了门,他就看到从客厅开始,不时的有一件衣服散落在地上,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直到卧室门口,他都开始听到了卧室里的男女申-吟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本想调头就走,但是他还是想看看和他老婆鬼混的到底是谁,可是当他推开虚掩的门看进去时,发现他老婆被一个黑人紧紧抱住,他老婆还在上面,每一次都是高高举起,重重跌落,而这每一次都会让他老婆得到一次巨大的释放。
他就倚在门口的墙上,静静的听着他们发出的声音,他认识那个男人,就是他们隔壁的邻居,一个单身黑人。
他不动声色,悄悄出了门,借口工作很忙,半年没有回澳洲,但是他这半年却休假了,这也是为什么是乔康而不是他去行贿,那是他的项目,也是他的主意,但是他远在澳国,正在策划一个绝密的计划,那就是干掉那个和他老婆私通的黑人。
终于,半年之后,那个黑人死于一场家庭火灾,那人本来就黑,烧的更是面无全非,警方调查的结果是黑人在家酗酒,抽烟引起了酒的燃烧,所以才起火而没能自救,而那时候游文坤根本不在家,所以警察也只是向他老婆调查了一次而已。
事情到这里并没有结束,那一晚他回到家里,准备和他老婆亲热时,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波奇了,无论是自己还是他老婆怎么努力,都是无济于事,这让他充满了恐惧,可是每当他想要努力时,出现在他脑子里的都是那个黑人驴一样的东西,在他的心里瞬间就自卑起来,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法满足他的老婆,于是,就这样,再也没有起来过,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