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有才是什么人,他就是一个乡巴佬,有什么资格作为火门的接班人,郎文洁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师父,我觉得他不合适,没有修养,没有学识,没有一技之长,把他推到这个位置上,等死还差不多,下面的弟兄也不会服他”。郎文洁说道。
葛锦山没想到郎文洁会反对,愣了一下,说道:“这事以后再说吧,况且来说,现在的社会发展之快,不是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而是看你适应社会发展速度的能力,万有才短短半年的时间里混的风生水起,这是偶然吗?”
葛锦山的话又让郎文洁哑口无言,的确,这半年内,还要说万有才有多大的本事,不见得,但是他就是混到了这个地步,这些也是自己亲眼所见,所以,一切的不可能到了万有才这里,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能变为可能了。
“所以,我现在不做结论,我老了,恐怕也干不了几年了,所以,提前做一个准备,到时候再说吧,我心里有数,你既然来了江都,让下面的人去找找小陈,死活不论,然后去见见你父亲,告诉他我去海南了”。葛锦山说道。
对于葛锦山的决定,郎文洁没再反对,葛锦山的脾气她知道,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自己不能改变他的想法,那只有去告诫万有才了,让万有才坚决推掉这个看起来很美好的任务,其实是步步杀机,谭国刚为什么一直在和葛锦山作对,其实最终还是为了火门门主的位置。
郎文洁回到了车上,不一会,万有才也被她叫了过来。
“这就走啊,不在这里过夜吗?”万有才问道。
“你哪那么多的废话,上车”。郎文洁不悦的说道。
万有才看看二楼,毫无疑问,郎文洁在葛锦山那里没得到好气,现在又把火气撒到了万有才的头上,万有才乖乖上了车,然后开车下了山。
葛锦山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出门叫楼下的杨枫林上去。
杨枫林经过和万有才在楼下的房间里嘀咕,心里也很害怕,所以去楼上的时候,一路上都在嘀咕,该怎么办,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进了门,一看葛锦山脸色阴沉的坐在椅子上,目视着门口,直到杨枫林进了屋,杨枫林一看到葛锦山的脸色,暗叫不好,真的被万有才给说中了,看来今晚这一关是难过了。
“师父……”杨枫林想要解释一下,但是被葛锦山给阻止了。
“告诉我,小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他一起呆了好几年了吧,你就一点没有察觉吗?”葛锦山问道。
这种话在刚刚还觉得刺耳,但是现在就变成了真的了,只不过刚刚是万有才说的,现在是葛锦山说的而已。
杨枫林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师父,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他都是各自干自己的活,从来没有过其他的交集”。
“是吗?你过来”。葛锦山说道。
杨枫林一愣,不明白葛锦山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葛锦山鹰隼一样的目光,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慢慢走了过去,走到了葛锦山的身边。
葛锦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继续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和陈一手到底有没有关系,还有,他的事你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师父,我没撒谎,我和他真的没有关系”。杨枫林还在狡辩,她打定了主意,今天绝对不能承认,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葛锦山一直盯着她的眼睛,此时松开了她的手腕,说道:“你当我是傻的吗,你平时的脉搏是多少,我刚刚问你这些事的时候脉搏是多少,你当我心里没数吗?”
杨枫林一愣,她这才明白为什么刚刚葛锦山要抓住他的手腕,原来是在探察她的脉搏,的确,人在撒谎的时候心跳会加快,葛锦山自己做了一次最原始最有效的测谎仪,他知道,杨枫林在撒谎。
杨枫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知道,今天自己是躲不过去了,如果不说实话,真的可能被灭口,他是不会留一个叛徒在自己身边的。
“师父,我承认,我和陈一手是有关系,但是我们不是恋爱关系,我和他只是偶尔,偶尔那个一次,真的,他背叛师父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杨枫林说道。
“那我是怎么告诉你的?”葛锦山问道。
“没有师父的允许,不可以和任何男人有交往”。杨枫林怯怯的说道。
“那你是怎么做的?”葛锦山咬紧牙关问道。
“师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下次不敢了,我对不起师父,我……”杨枫林还想再道歉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头上一阵疼痛,原来是葛锦山已经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不等她站起来,就在地上拖着她向卧室走去。
“我告诉过你多次了,你是我的女人,在我厌倦了之前,你不能和其他的男人有纠-缠,我把你从死人变成了活人,给你吃,给你穿,教你本事,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你当初是怎么对我承诺的?看着我,你当初是怎么对我承诺的?”葛锦山抓住杨枫林的头发,她只能是向后仰去,呆呆的看着葛锦山,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话,就是自己错了。
别看葛锦山六七十岁了,但是却龙精虎猛,这一-夜,把杨枫林折腾的够呛,但是她早晨起来还得为葛锦山服务,伺候他吃喝穿衣。
自从她从浑江回来后,干的就是这些活,和陈一手的偷-欢也只是抽空而已,葛锦山没时间管这些,也从来没有发现过,要不是这次万有才凑巧说出了这些事,杨枫林也不知道陈一手当了叛徒。
此时,院子里来了一辆车,杨枫林以为是万有才他们回来了呢,但是车上下来两个女人,径直进了门,杨枫林看向葛锦山,想要下楼去看看。
“你不用去了”。葛锦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