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幕让万有才惊呆了,就在甘敬出来时,干蓝心说道:“甘敬,你买的那几款专门给他看的衣服呢,还不换上让他看看”。
甘敬闻言一愣,旋即满面羞红,看得出来,她还是不那么很愿意的,但是干蓝心说道:“我昨天怎么和你说的来,你忘了吗?”
甘敬一听,于是转身回了卧室里,去换衣服了。
“你和她说什么了?”万有才很奇怪的问道。
“也没说什么,都是女人的一些话题,怎么,心疼了?”干蓝心问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不要太过分了,毕竟她舅舅是闻继军,说不定将来还能用得着呢,你这里要是得罪死了,那我们就没法挽回了,再说了,我感觉她现在已经不错了,和你没法比,你要慢慢来”。万有才小声说道。
“嘿,你这个臭小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和我没法比?我怎么了?”干蓝心白了他一眼,问道。
万有才没有先说话,而是凑到了干蓝心的耳边,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垂上添了一下,小声说道:“我的意思是,她没有你这个贱样,不过话说回来了,女人要是不贱,男人还玩个什么劲,对吧”。
干蓝心被万有才的话挑-逗的不能自已,扭过头,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我要继续努力呗”。
此时万有才的眼神被忽然出来的甘敬给吸引住了,这也叫衣服吗,几根布条子而已,虽然是勒在身上,但是和衣服确实是八竿子打不着。
万有才看到这摸样,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其实男人也不都是为了看光光的女人,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让人感到有味道。
干蓝心看向甘敬时,甘敬也感觉到了万有才眼神里的热切,又看了一眼干蓝心,心想,这个干姐还真是对万有才了解的很深啊,他的嗜好,她都一清二楚,怪不得万有才喜欢往这里跑了。
就在昨天万有才走了之后,甘敬就闷闷不乐,干蓝心问了问,甘敬也不好说,但是干蓝心心里明白她为什么闷闷不乐,不就是因为万有才走了吗?
所以,干蓝心开始和甘敬谈心,相对于干蓝心来说,甘敬实在是太嫩了,没有几句话,就让甘敬对干蓝心敞开了心扉,把自己和万有才相识的过程说了一遍,以及后来发生的一些事。
当时干蓝心就说甘敬傻,这么好的男人,还救过你,你还不得想尽办法留在自己身边吗,甘敬一头雾水,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讨好男人,该怎么留住男人的心。
而这个时候,干蓝心顺水推舟,很快就和甘敬谈的很热乎,于是在第二天上午,她们便去买衣服了,在商场到处都是买买买,买到了后来,甘敬都不好意思了,但是干蓝心依然坚持买。
尤其是在女性内-衣店里,干蓝心亲自为甘敬挑选那些性-感的衣服,看着那些衣服,甘敬都感觉到了害臊了,而这些衣服都是给自己买的,自己都是要穿的。
那时的害羞,此时却得到了回报,此刻只要是看到了万有才眼睛里的火,她就知道,干蓝心告诉自己的没错,男人都是喜欢玩花样的,躺在床上像死鱼一样,可能过不了几天就没人愿意和你继续下去了。
就像干蓝心说的那样,尤其是作为情-人,我们是要去和他家里那个正室争男人的,要是不能表现的比正室好玩,男人干嘛冒着风险,花钱出来玩你啊?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小三干着干着就干不下去了,没有自己独有的吸引男人的优势,谈何去和处在正义地位各方面人脉资源和一切资源都很丰富的正室去竞争呢?
这一次干蓝心没有打扰他们,任凭这两人在楼上呼天抢地的折腾,而她则是老老实实在楼下准备饭菜。
当甘敬挺直了身体,脚心也逐渐由扭曲变的平缓后,楼上的一切都变的平静下来。
“可惜了”。甘敬说道。
“什么可惜了?”万有才疑问道。
甘敬看着地上被万有才刚刚撕烂的衣服,所谓的衣服,说道。
“那可是比正经衣服还贵呢,被你就这么撕烂了,实在是太可惜了”。甘敬说道。
“正经的女人穿上这么不正经的女人,很难让男人正经,我刚刚就在想,干蓝心和你说什么了,让你变的这么不一样,她是不是给你吃迷魂药了?”万有才握住甘敬身上一个敏-感的部位,问道。
“你猜呢,她没告诉你吗?”甘敬不信的问道。
“她能告诉我什么呀,我问了,她说这是女人的秘密,坚决不肯告诉我,你说,她告诉你什么了?”万有才问道。
其实他是让甘敬自己说出来,那样的话,更会让甘敬加深对她自己的认识,这样一遍遍的强化,才使她明白自己的地位,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和自己耍小性子。
“她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不喜欢正经的女人,她一直都在教我怎么浪,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也喜欢浪的女人?”甘敬问道。
“怎么说呢,有那个意思吧,要不然太正经了没什么意思,生活本来也不是一本正经的过程,需要各式各样的意外来充当佐料,否则,还有啥意思?你说呢?”万有才说道。
“怪不得呢”。甘敬点点头,说道。
“什么?”
“没什么,起来吧,干姐都做好饭了”。甘敬起身裹上了浴袍,光着脚下了楼。
干蓝心看到她下来,笑眯眯的看着她,待她走到了饭桌旁,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和以前不太一样?”
“嗯,这一次我真的放开了,感觉很刺激,而且他的积极性也较好,不像是以前那样了,很温柔,也很勇猛,干姐,我看你是把他研究透了”。甘敬恭维干蓝心道。
“干姐不是把他研究透了,我是把男人研究透了,干姐经历了多少男人,你才经历了几个男人?”干蓝心得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