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莫小鱼一愣,问道。
“这屋里的任何东西,你都可以拿走,但是给我留下一幅画,像苏菲那样的画,睡夫人”。克洛伊说道。
“这屋里的任何东西都可以吗?”莫小鱼故意看着克洛伊,问道。
克洛伊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羞红,说道:“如果你愿意,没问题”。
莫小鱼笑笑,走进了克洛伊,一只手抬起,捏住了克洛伊的下巴,稍微用了点力气,使她的下巴高高的翘起,说道:“真的可以?”
“当然”。克洛伊的脸红的厉害,而且她的手此时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就那么摆弄着,但是莫小鱼的手却没有闲着,右手捏着克洛伊的下巴,左手去抚弄了一下她的额前的碎发。
“克洛伊,你真漂亮,看着我”。莫小鱼说道。
克洛伊对莫小鱼是不设防的,听到莫小鱼的话后,眼睛看向他的眼睛,她是如此的信任他,但是却没想到他利用了她的信任,却悄悄的在探察她的心底。
没错,当莫小鱼进入到了克洛伊的意识里时,发现她确实刚刚和梅智楠通了电话,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梅智楠不能把东西偷出来,此时莫小鱼也知道了克洛伊才是梅智楠真正的主人。
无论是自己,还是英康宁都不可能真的做到收服梅智楠为自己服务,而且现在看起来梅智楠遇到了麻烦,莫小鱼想都不用想,那就是梅智楠已经没办法掌控这个团队了。
尽管如此,梅智楠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他直接和英康宁联系了,然后把杨震和胡杨林告了一状,他还打算见一下莫小鱼,让莫小鱼再给这几个人施加一下压力。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己一人关系到多方的利益和行动,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几个人弄到现场,还要真的把东西盗出来,这可不是简单的事。
“英总,这么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我是梅智楠”。梅智楠看了看表,华国应该是深夜了。
“恩,说吧,什么事?”英康宁果然已经睡了,被吵醒虽然很不爽,可是他知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他也不好发火。
“出了大问题,杨震和胡杨林有没有向你汇报,他们准备放弃这次的任务了”。梅智楠问道。
本来英康宁是躺着的,一听这话,一下子坐了起来,这对他这样的中老年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举动。
“放弃?为什么要放弃,他们谁也没有向我汇报过,他们在哪,你们在一起吗?”英康宁皱眉问道。
“不在一起,他们现在已经不听我的了,所以,我不得不打扰您,想问一下,这次的任务还要不要继续执行,我去现场看了,在里面摆放的是真迹无疑,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了,这东西拿出来也不是给我的,我其实是没必要操这个心的,我只是觉得机会难得,英总,还是请你最后做个决定吧”。梅智楠说道。
“我会和他们联系的,谢谢你梅先生,要不是你打来电话,我还不知道他们这是要造反吗?”英康宁很生气的说道。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杨震和胡杨林不但是要造反,还不理他了,此时当英康宁的电话打到杨震和胡杨林的手机上的时候,俩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桌子上嗡嗡震动不停的手机。
旁边还坐着时立言,笑道:“你们不接电话也不是办法,这事肯定是梅智楠向老板告状了,要不然老板没事找你们干啥,再说了,他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下手,万一我们在行动时,他打来电话,那不是全暴露了,所以,这事蹊跷啊”。
“他越是这么积极,我越是觉的有问题,他不是老板,也不用对老板负责,他这么积极干啥,这里面要是没有事,才邪乎呢,你说呢?”杨震问胡杨林道。
“我知道,我是说,现在这老板的电话怎么接?谁接,来吧,剪子包袱锤,谁输了谁接电话,如何?”胡杨林问道。
但是这俩个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每次出的都一样,一时间难分胜负,电话此时也停下了,不再响了,英康宁找不到这两人,开始打给莫小鱼。
可是莫小鱼的手机也是无人接听,不是没人接听,而是莫小鱼根本没有听到,为了怕再次被手机铃声打断,莫小鱼在从屋顶下来之前,就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所以尽管手机就在裤兜里,却没人听到。
此时的他徜徉在克洛伊的意识里,尽一切的努力攫取着关于梅智楠的一切消息,通过一遍遍的梳理他始终不能完全看清楚梅智楠到底是个什么人,但是他不死心,在克洛伊的意识里一直赖着不走,可是当他感到沮丧,最后一次想要离开时,不知道哪里触发了克洛伊的哪根神经,他发现只要是自己用自己的意识去触碰克洛伊的意识,就能让克洛伊意识里一些不清楚的意识散发出去,像是寻找到了一条树根,但是循着这根树根,越挖越远,直到无穷尽头。
可是,这是一个极其耗时耗力的活动,当莫小鱼探查到了梅智楠和克洛伊家族的联系后,就再也无力前进,只能是收回自己的意识,不再强力的触碰克洛伊的意识,还是恢复到了简单的进入。
为了掩饰自己的疲惫,当莫小鱼从克洛伊的意识里出来时,克洛伊惊奇的发现自己所处的一个尴尬的处境,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小鱼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在自己最柔。软的部位慢慢的摩挲着,而他强劲有力的舌。头早已占据了自己的檀口,强力的吻让自己有些喘不上气来,可是她却不舍得推开他,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对自己展现他男人的魅力。
一直以来,她都很羡慕苏菲,自己和苏菲比起来哪里差了?自己比苏菲更加的富有,比苏菲更加的年轻,但是为什么这个天才的的男人一直都对自己保持着距离呢,而现在,这距离已经变成了零,可是她期待的是这种距离变成负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