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说的话真不见得对,可是听的人就是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所以,此时李闻鹰就越来越觉得秦思雨说的有道理,虽然她的骄傲让她不想在秦思雨这里低头,可是秦思雨低三下四的话,中和了她的骄傲,对秦思雨的话没有那么的抵触了,最为关键的是,秦思雨对李闻鹰很了解,甚至连她的生理期都很了解,这几天应该是她最想要的时刻,所以,这个时候的蛊惑效果应该是平时的好几倍。
如果是在她的生理期去说这些事,就算是李闻鹰有那个想法,但是理智也会制止,因为身体上没有这样的需求,但是现在不一样,排卵期的效果会更好一些,所以,想和你新交的女朋友开房,最好是了解了对方的生理期,算一算,吃饭看电影,来点小酒,如家汉庭锦江哪个离的近就去哪家吧。
李闻鹰闻言,扭头看着秦思雨,秦思雨没有嬉皮笑脸,也没有任何的嘲讽味道,在李闻鹰看她的时候,她认真的点点头,如此而已。
“我去一下,你等我一下”。秦思雨说完站起身来,她到了自己卧室的时候,看到张小鱼刚刚洗完出来,一只手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她走过去接过来浴巾帮他擦干净身上,小声说道:“今晚她不走了,你和她睡吧”。
“啊?”张小鱼一下子惊呆了,愣了一下接着问道:“你不是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她现在过的很不如意,你多关心一下她……”
“那你呢?”张小鱼问道。
秦思雨笑了笑,回头搂住了他的脖子,小声问道:“还记挂着我呢,我以为有了她,你就没魂了呢……”
“这不是扯淡嘛,你这……”
“你放心吧,我不会不管你的,或许在你们激动人心的时候我就出现了呢?哈哈哈,放心吧,好好享受,我说过了,你在我这里,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我又不让你承担什么责任,一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种,你怕啥?”秦思雨问道。
张小鱼无奈的说道:“唉,你还不如要点啥呢,你这么干,我很害怕”。
“害怕?你怕啥?”秦思雨奇怪的问道。
“唉,我怕你啊……”张小鱼说到这里,躺在了床上,看着秦思雨说道:“……我怕哪天一进门,看你牵着一头母猪,对我说,它这几天心情不好,你好好关心她一下,你说我咋整?”
“哈哈哈……”秦思雨一听张小鱼的话,一下子气笑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正经说话时也能给你带来不同的语言效果,所以,和他说话,秦思雨能感觉到说不出的轻松,好像是一天的劳累都没了。
“我怎么觉得这种事是有可能发生的呢?”张小鱼问道。
“嗯,或许有吧,你放心,真有这事的话,我会征求你的意见的,是要黑猪还是白猪?”秦思雨白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还关上了灯,但是留着洗手间的灯亮着,这简直就是在掩耳盗铃,李闻鹰要是真敢上来,她还会害羞?
张小鱼的家乡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的纬度线上,秋收之后,就不能像北方那样种植冬小麦,因为这里的温度比北方高,小麦会疯长,可是因为温度低,即便是长起来,也只能像是草一样,根本不会结麦穗,所以不能种,但是也不能像南方一样种植第三季庄稼,因为太冷。
虽然不能种庄稼,可是地还是要耕的,为来年春天做准备,这也是张小鱼一年中最累的时候,因为他要把家里所有的地都耕作一遍,这个时候,家里的那头老牛是他唯一的希望。
张小鱼躺在床上,就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屋顶的灯,当然,这个时候灯没亮,他侧耳听着洗手间里的水声……
他躺在田地里,夜幕渐渐降临,他慢慢睁开了眼,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以至于歇息的时候,他睡着了,天色昏暗,四幕降临。
张小鱼慢慢坐起来,伸手抚摸了一下牛的头,他接着拍了拍她的牛角。
“剩下的田地不多了,我们是今天犁完,还是明天再来?”张小鱼问道。
老牛不吱声,看着他,伸出头,在他的怀里拱了拱,好像是在说什么,但是他不懂,他向来都不懂她,看看剩下的那几垄地,张小鱼不想等到明天了,于是站起身来,系上了绳子,走到了她的身后。
老牛吃痛,回头看了他一眼,不满的叫了一声,声音响彻了整个山谷。
“你也别叫唤了,耕完这些地就回去了,我知道你可能很累,我也累,没关系,等有机会了,我会再买一头牛,就有人帮你分担这些力道了”。张小鱼像是在说给老牛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半个小时后,老牛拉不动了,可是地还没犁完呢,怎么办,张小鱼将犁铧插在地里,走到了前面,此时老牛终于累的跪了下来,继而就瘫在了地上,一步都不想挪动了,张小鱼有些心疼,往年的时候,都是父亲架犁,他在老牛的一旁系上一根绳子,帮着老牛拉,可是现在,只有她自己拉了。
张小鱼坐在老牛的旁边,和老牛依偎在一起,不知不觉间,他再次睡着了,朦胧间,他发现在老牛的旁边,有另外一头牛也架上了鞍套,好像是要和老牛一起拉犁的样子,张小鱼不知道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中真的会发生。
有了另外一头牛的加入,张小鱼手握犁把,意气风发,仿佛是在想,这点地算什么,就算是再来几亩地,老子也一样能犁完,这一晚,可算是苦了这两头牛了,作为挥鞭的张小鱼也是累的够呛,拉犁的累,挥鞭子的更累,要准确的知道谁用力了谁没用力,鞭子该打在谁的身上,这都是需要技术和眼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