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立秋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心情非常高兴,对于张小鱼的这个暗示,她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
“你不是我的菜,我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不过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尽力而为,反正我在领导身边呆着,她有什么事情我都知道,你需要什么情报我都能提供,而且最近她好像心情不大好,每天晚上都要喝一杯才能睡觉,这个情报对你有用吗?”胡立秋笑道。
张小鱼闻言皱眉问道:“她最近没说什么事吧?”
“别的事情倒是没说,但是关于你倒是问了好几次”。胡立秋说道。
张小鱼笑了笑,说道:“那你现在就帮我个忙,把你那天晚上看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向她汇报,一点都不许落下”。
胡立秋一听一下子愣住了,问道:“你不会是疯了吧,这事她要是知道了能和你算完了?”
“算完不算完,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你就按我说的做,看看她有什么反应及时向我汇报”。
“我这算是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吗?这么快就开始向我下命令了,真把我当你的部下了?”胡立秋问道。
“高尔夫那辆车,车型不是很大,我建议你买白色的,这样显得大一点,黑色显得小,其他颜色你开到市政府里边太扎眼,白色最好,低调,很符合你的气质”。张小鱼没接她的话茬,反而建议了她选什么颜色的车。
成人间的对话不需要语言那么直白,把意思表达到了就可以了,就像是现在张小鱼对胡立秋说的话,你既然拿了我的好处,就要尽心尽力的为我做事,别那么多废话。
“好,谢谢”。胡立秋瞬间就明白了张小鱼的意思,回答道。
两人坐一辆车往回赶,在市政厅门口,张小鱼将其放下,然后回了公司,没想到回到公司之后,居然有客人在等他。
“好像是一个日本女人,我以前没见过她,但是她说她认识你,在这里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我说要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今天还来不来她也不让打,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童莉桦小声汇报道。
“好,我知道了,请她进来吧”。张小鱼说道。
张小鱼一听说是个日本女人,开始的时候他以为是橘梨纱,没想到进来之后发现这个日本女人很漂亮,也很熟悉,因为在那次饭局上他对她印象深刻,但是自从那次饭局之后,他们就再也没联系过,不知道她这个时候找上门来到底是什么的干活。
“哦,我的天哪,刚才我的秘书告诉我说,有一个非常漂亮的日本女人在等着我,我一猜就是你,你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日本女人了,可惜的是今天我们都没有带翻译来,您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叫个翻译过来”。张小鱼夸张的连说带比划道。
谢雨晴微笑着摇摇头,轻声细语的说道:“张先生还是不要叫翻译了,我觉得我的中文不影响我们对话,这也是我练习中文的一个机会,如果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请张先生及时对我进行纠正,可以吗拜托了”。
谢雨晴故意装作有些大舌头,有些话说的也是四声不分,但是不影响交流,这倒是让张小鱼很意外。
“是吗?夫人的汉语水平真是突飞猛进啊,比上一次又有了进步,真是可喜可贺,看来夫人真是具有极高的语言天赋,汉语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之一,没想到夫人进步这么快”。张小鱼拍了一个大大的马屁。
当你把赞美当作一种语言习惯时,你就会发现你的人缘会好了很多。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思想误区,那就是赞美别人会贬低自己,这是非常错误的,赞美别人不但不会贬低自己,还会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利益,不信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谢谢张先生的夸赞,我一直在努力学习,这段时间来华国之后,我几乎没有再说过日语了,因为要在华国进行投资,我必须让自己的汉语水平,在短时间内有一个极大的提高,这样才能相互交流,虽然现在有翻译很方便,但还是感觉自己掌握这门语言比较好”。谢雨晴磕磕巴巴的说着这些话,不时的会低头斟酌一下词语,不得不说,她表演的非常到位,以至于张小鱼还不时的提示她怎么说,当然了,张小鱼也在观察谢雨晴。
可是无论张小鱼怎么看,这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美女,她的脸上早已经没有了解雨晴的任何东西,就是真正的换了一个人。
无论是娇羞的低头,还是谈话时的睿智,无论是她的眼神,还是她脸上的红晕,都让张小鱼能够静下心来听她说话。
“我来找张先生,是因为加藤鹰先生对张先生非常推崇,他说你是一个好人,是可以作为生意伙伴的好人”。谢雨晴说道。
“夫人如果想做生意的话,打算在华国投资什么生意?”张小鱼问道。
“我在日本从事的主要是无公害食品的加工和销售,上一次和加藤鹰先生聊天之后,他说华国的中产阶级,现在很渴望能够吃到无公害的食品,因为华国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无论是水还是食品,都出现了很多问题,再加上你们的部门监管不力,食品领域频频出现丑闻,如果……”
“你先等一下吧,这些事情都是谁告诉你的啊,我们的水和食品都没有问题,你看我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我也没有专门去买无公害的食品和水,再说了,你们日本的食品就一定是安全的吗?我听说你们日本已经把核电站周围受过核辐射的食品卖向全世界各地了,目前华国大陆有没有进口我不知道,你的那些所谓无公害食品来自哪里?”张小鱼有些不悦的问道。
“张先生您不要生气,我没有贬低华国食品的意思,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们谈的是生意,不是政治,请您不要混淆这两点可以吗?”谢雨晴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汉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