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成几瓣的那个?」
「別说了,別说了,我害怕……」
大家討论得简直停都停不下来,每个人的表情都如出一辙。
他们並不全部都是害怕恐惧和伤心,他们还有激动,还有好奇,甚至还有一种直面某种激动人心的秘密即将被揭晓的惊心动魄的兴奋。
很快,徐游走了进来,他叫了一个男生出去。
在男生走出教室后,徐游头一回对班里学生露出严厉的神色,说道:「做你们应该做的事情,记住现在什么对你们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后,徐游拉上教室的门,也走了。
班里静謐无声,可惜没坚持十分钟,眾人又开始探討起来,甚至变得比刚刚还要激烈。
被叫走的男生出去后没多久又回来了,他双手抱着自己,朝班里人传达消息,「我们班上的人估计都要被喊去问话,挨着挨着去。」
「他们都问了你什么?你怎么说的呀?」
「还能怎么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能说什么?」
大家爭前恐后地打听。
「那警察都问了你些什么,这总能告诉我们吧。」
「问我昨天见到徐丹海最后一面是什么时候,对了,还有徐武星,我说我是还没熄灯的时候看见的徐丹海,但我跟徐武星都不在一个宿舍,更不在一个楼层,我没见着他我不知道。」
1班的同学一个接着一个被叫出教室,又一个接着一个的回来。
很快,轮到了江橘白。
他站起来戴上围巾,走出了教室。
在他走后,教室的某个角落传来一声很是疑惑发问,「你们说,会不会是江橘白干的?」
发问的人身边迎来了长久的沉默,过去半晌后,才有人丟下一句中气十足的「不可能。」
「你们也不想想,徐丹海比江橘白大两个号呢!再说了,江橘白不是那样的人,他要是记仇,那我觉得这两个人可能死得要更惨。」
「是啊,江橘白如果是这种人的话,徐武星早就死在他手里了。」有男生细声细气地为江橘白说话。
徐家镇不大,高中就一所,学生不论好的坏的,都在这一所高中里就读。
但是徐家镇的初中却有两所,所以班里的人不一定都是在同一个初中就读,有些人並不知道江橘白和徐武星在初中时就不对付。
但知情的人还是不少。
从初中开始,徐武星最看不惯的人便是江橘白。
他试图霸凌过江橘白,可惜没有成功。
比如徐武星偷偷丟掉过江橘白所有的课本,然后发现江橘白根本就不需要课本。
比如徐武星想把江橘白推进苏马道河淹死,但可惜江橘白会游泳,並且爬上岸就把徐武星给推了下去
还比如徐武星给江橘白的凳子上装图钉。
等等等等,罗列一张纸也说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