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欒舔了下唇角,「我想你亲我,你还没有主动亲过我。」
现在是已经下了晚自习的时间,教室里加上江橘白,只有五个人,另外四个都距离江橘白很远,刷题刷得很认真。
江橘白看着徐欒,对方明显对自己正在对他做的事情一无所知。
徐欒还沉浸在一切都已经了结了,他跟眼前少年的热恋当中。
看出江橘白表情复杂纠结,脸白了又红,他手掌贴到了江橘白的后脑勺,将人带到近前。
「你每次明明不愿意又努力说服自己的样子,特別可爱,你知不知道?」
徐欒在江橘白被挑逗得恼怒的眼神下,偏头吻住他。
恶鬼的唇舌都是凉的,像碰上了一块冰。
江橘白忍不住往后瑟缩,又被搂着脖子往前,他整个人都被罩进了徐欒的怀里。
徐欒一点点的侵入少年的唇齿,舌尖舔到了少年的舌尖,它跟它的主人一样,往旁边躲,往后缩,徐欒轻轻勾住它,将它轻轻吮吸着。
&ot;……&ot;江橘白喉间发出嚶嚀声,他推了徐欒一把,徐欒直接将他压在了窗台上。轻吻骤然从细雨绵绵变成了疾风暴雨。
徐欒的吻从江橘白的唇一路游走到了江橘白的喉颈,待江橘白受不了这种耳鬢廝磨温水慢煮之时,他的手指才轻轻握住少年的。
江橘白的背忍不住弓了起来,身体微微发着抖,耳朵红透了,像刚从火红的落日上裁下来的。
他的落进了徐欒的手里,像掌控了他整个人一样掌控着它。
在恶鬼的手中,再硬也硬不到哪里去,但是足够烫,江橘白自己都能感受到它的温度。
徐欒玩够了,但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也没有放它出来的意思。
他弯下腰,将它吞入口中。
江橘白倒吸一口凉气,手指立刻在徐欒的肩上攥紧。
过了数分钟,江橘白猛地站起来,他抓起水杯和手机,近乎狼狈地从教室逃窜了出去。
但他木着脸冷冰冰的样子,让班里另外四个人嚇了一跳。
「谁招惹他了?」
「一个人坐那后面,还能生气?」
「估计是做题做生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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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张符,江祖先每日都提醒江橘白,別忘了,別前功尽弃。
江橘白的心跳,从早上开始就很快。
他兜里揣着最后一张要餵给徐欒的符,前面两张符已经用掉了,徐欒没有察觉到,同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江橘白都怀疑那符是不是江祖先自己画的,是不是没有用处?
有用最好。
但是没用,他为什么心底一松?
江橘白都快将那张符纸在手里攥化了。
他的走神,在陈芳国把他叫到办公室的时候结束。
「你这两天状態不太好啊。」陈芳国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