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挑眉看向安保。
安保连忙开口解释。
“是他自己要跪的,从等着您来开始他就一直跪在这里,怎么劝也没用。”
我心里有些腻味却还是抬眸看向贺衍。
想知道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他从地上捡起一截两端尖锐的木棍,神情有些疯狂。
“了了,如果我把腿还给你,你是不是就愿意回到我身边了。”
不等我蹙眉他就一把将木棍戳进了小腿里。
很快他的小腿就渗出血水。
贺衍冷汗涔涔的咬牙忍痛却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走到他面前半俯身打量他脸上的痛苦。
若有所思的开口。
“所以车祸过后你根本就没有失忆对不对。”
“你知道我的右腿是为你救你才瘸的,但你还是用右腿的残疾来伤害我。”
“你想要攀附沈家,但又嫌弃我是个瘸子。”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贺衍的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褪去。
看来我猜对了。
从始至终的没有失忆,他怕承担后果,甚至还能装扮温柔爱人。
一面安抚我一面嘲讽我,看着我痛苦挣扎。
我厌恶的避开贺衍伸来的手。
“你让我感到恶心。”
18
婚礼当天有圈内的共友告诉我贺衍醉酒飙车撞进崖边。
被一截钢筋护栏从左到右贯穿了心肺。
不治身亡。
友人说贺衍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对不起。
我怔愣的垂眸。
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了我的。
我颤着眼睫对谢辞露出一个浅笑。
他造他的孽,他受他的罪,一切不过是罪有应得罢了。